孟哲雖然乍一看算得上瘦削,但其實(shí)肩膀很寬,而且溫度也不同如他常年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容,尚是溫nuan,且令人心安。仿佛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,只要躲在這幅肩膀后面就是天地?zé)o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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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尋說完之后直接選擇了把臉埋在膝間。
一個是這個姿勢可以減少些晃動的gan覺,第二便是能單方面的回避沈驚蟄的目光。
然而也不知dao是江上風(fēng)浪獵獵作響掩蓋了花尋的聲音,還是其他什么緣故,說完之后花尋久久都沒聽見回應(yīng)。
“沈驚蟄?”花尋瞧他沒反應(yīng),又開kou試探dao。
“怎么了”這一次沈驚蟄回復(fù)倒是快。
花尋瞧著他恨不得把無辜二字刻在臉上,又耐著xgzi重新問了一句,“方才……你聽見了嗎?”
“聽見什么?”沈驚蟄滿臉寫著不解。
花尋:“……”
沈驚蟄瞧他不接話,這才恍若大夢初醒一般回想起了什么,臉上頓時多了幾分不悅,“哦,花尋趕我chu去對嗎?我問花尋是不是如此厭惡我,花尋默認(rèn)了對嗎?”
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有一套,花尋心想。
然而剛想回答,卻是忽然遇見了一波風(fēng)浪,拍的小船直搖晃。
要是擱以前花尋自然是不覺得有什么,但是今非昔比……
反駁的話到嘴邊沒chukou,便換成了死死的咬著xia唇,以免xielouchu來什么不合時宜的聲音。
實(shí)在是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