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忍到渾身都發(fā)疼了。
可是這份疼痛卻讓他愉悅,像是證明愛意的勛章。
他一邊親吻那最美麗的眉眼,伸手取出了簡教授唇里的布料,卻并沒有解開捆住雙手的領(lǐng)帶。
簡繁此刻沒有力氣說話,他喘息著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。
當意識回籠,精疲力盡的疲倦感頓時席卷全身。
可是身邊還潛伏著一頭野獸。
他壓著嗓子說了一句“給我解開!”
簡繁不會知道他此時的嗓子有多么引人發(fā)瘋。
所以這個聲音落下的瞬間,簡教授瞬間感受到了抵在腿邊的變化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頓時閉嘴。
簡繁此時終于意識到跟這些人根本沒有道理可以講。
無論他怎么拒絕,這些副腦都聽不進去。
他們自信狂妄,和那個主腦一模一樣……除了團子。
簡教授疲倦地閉上眼。
他就這么雙手被縛,連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。
他是被迫清醒過來的。
昏暗的光線中,男人發(fā)狠地掐住了簡繁的下巴,他眼里隱隱帶著駭人的血絲,“為什么……為什么你連睡覺都要叫別人的名字”
一遍遍親吻一遍遍逼問,聲音兇狠卻又破碎到搖搖欲墜“我哪里比不上他?為什么你要愛上別人……為什么不等我……為什么?”
他明明強勢地逼問著,卻絕望地不敢聽到簡教授的回答。
他粗魯?shù)囟伦×撕喗淌诘淖?,根本不給他回答的機會。
就在白發(fā)男人意亂情迷被引誘地放開了唇瓣向下,簡教授只是嘲諷地冷笑了一聲時,白發(fā)男人睫毛就受不住地顫抖了一瞬,然后像個被激怒的瘋子一樣,將床邊的襯衣布條團吧再次塞進了簡教授的嘴里。
他跟瘋子一樣死死捂住教授的嘴巴“不要說,我不準你說……”他語無倫次,急切地又去討好,明明看起來是掌控者,卻因為愛意而變得卑微,“你只能愛我……簡繁你只能愛我一個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