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一松,不過一想到對方吃的是自己,
簡教授的臉色頓時變得超級難看。
他抿了抿唇瞥向一邊的鬧鐘,
晚上八點半。
昨晚回家大概十一點左右,
洗澡不會超過一點,
也就是他足足睡了一整天,……是昏迷了一整天。
想到昏迷前那迷亂的場面,簡繁罵了一句臟話。
煩躁得耙了耙頭發(fā),
他咬了咬牙去找手機,卻發(fā)現(xiàn)床頭并沒有。
他強撐著站起身去拿衣服,
雙腿卻軟得差點半跪在地上。
扶著床邊掙扎站起來,
他就看到自己身上到處都是紅痕,囂張地向他證明昨夜的記憶并不是一場夢。
臉色徹底地冷了下去,
即便是教養(yǎng)再好,
簡繁也控制不住地暴躁地罵出了口。
緩了緩,讓那種酸軟無力的痛感過去,他才咬著牙站起身朝衣柜走去。
可是剛走了一步,一向清冷寡淡的臉上頓時五彩紛呈,低頭看到大股大股的粘膩順著腿彎滑落時,簡教授臉色徹底的黑了下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