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波的冰冰涼涼的親吻,像是及時雨澆灌在干涸高熱的大地。
即便是微微的刺痛對于此刻陷入昏沉的大腦來說都變得微不足道,
亦或者是錦上添花,喑啞的聲音都從微張的唇瓣逸了出來。
男人清冷不再的聲音就如同點火的開關(guān),
刺得腕足們纏得越來越緊,像是野獸捕捉到了覬覦依舊的獵物,進食的沖動興奮讓腕足們纏繞得越來越緊,如同野獸麻痹獵物,讓獵物無力掙扎,只能被迫承受,然后被從里到外一點點吞吃入腹。
渴望讓腕足上無數(shù)的吸盤張開得越大,黏在皮膚上時收縮的力度就越有力,窒息感夾雜著難以言喻的酥·麻感同時竄入了簡繁的大腦。
呼吸起伏急切,好些本能的求生欲亦或者是難耐讓簡繁抬手,像是想要驅(qū)趕。
他抓到了滑膩冰涼的腕足,扯了扯,就在腕足們瞬間僵硬時,那雙手又無力地滑落在了身側(cè)。
簡繁此時的虛弱讓隱忍蟄伏了許久時間的章魚發(fā)現(xiàn)了,腕足躁動蠕動間,它們開始變得越發(fā)的肆無忌憚。
那些纏繞著脖頸的腕足大膽地地朝下蔓延。
薄薄的布料瞬間隆起,隨著腕足的行動而微微扭動。
好似刻骨銘心的記憶又好像是想要再次品嘗絕美的味道,蠕動的腕足們攀上了某點。
張開的吸盤像情人的柔軟掃過又用力咬住。
“唔……”簡繁被刺得瞬間脖頸一揚,嘴唇微張地逸出了一聲低啞的悶哼。
伴隨著他呼吸起伏的加劇,更多的腕足爭先恐后地涌了進來,占據(jù)高地,很快它們扭曲蠕動的將大片的肌膚占滿,shi潤的粘液也浸透了薄薄的睡衣。
無數(shù)的吸盤吸附蠕動纏住,完好的細長腕足竟然無師自通地用尖尖撩撥。
簡繁被激得瞬間弓起了脊背,拉長的脖頸溢出了聲音,低沉軟啞在喉嚨處纏綿著絲絲的顫意。
淡色的唇都因為受不住而長得更開。
其他腕足像是不甘落后,紛紛纏繞,可是又是在是太小,吸盤吸住又被另一根趕走。
就像是在爭奪自己的地盤,生怕被搶走似的,腕足上的吸盤吸附得越加用力。
有間隙的一波又一波,一重又一重,讓簡繁都顫栗起來,臉頰發(fā)燒的紅暈都蔓延到了眼尾,濃睫顫動,像是因為刺激又像是不適而微微張開的嘴唇,露出了柔軟淡紅的舌尖。
這一幕讓悄無聲息變大的腕足像是看到了最喜歡鉆入的罐罐。
它以極快的速度蠕動著,像一條水蛇一般扭動著沿著脖頸一直爬到了下巴,腕足尖在觸碰上淡紅色的瞬間,其他腕足都顫了一瞬,停下了蠕動像是在細細感受著極品的美味佳肴。
這一刻張開的柔軟變成了世界上最美麗的陶罐。
而章魚對此沒有絲毫的抵抗力,它瘋狂地蠕動著像是迫不及待地鉆入,那激烈扭動的模樣好似在說“鉆進去,鉆進去,全都鉆進去……占滿”
皮膚上分泌的粘液打shi了柔軟的淺紅色,像水色的胭脂因為扭曲摩擦而泛起了艷麗的色澤。
被迫撐開的不適讓簡繁皺起了眉頭,喉頭擠壓著好似想將異常排斥出去。
可是收縮擠壓是最好的美味,其他腕足們像是咬住了魚鉤的誘餌,齊齊涌了過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