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靠觸手支撐,有時候他被觸手卷在半空。
有時候陷入八根觸手中。
無論什么模樣,都沒有空閑。
直到一層層疊疊的浪花將他推入了云端,他半闔的眼都失神了,顫栗著。
意識剛回籠,又是新的一輪。
他受不了地掙扎,喘息著罵道“狗東西……你們夠了……啊……”
腳背瞬間繃直。
這種緊致讓觸手們更瘋了,吸盤張開到極致,然后瘋狂收縮蠕動。
皮膚一寸寸被觸手的吸盤掃過,密密麻麻的電流在簡教授的四肢百骸流竄,他渾身劇烈地抖動著,無論怎么隱忍克制,都無法壓住喘息的聲音從鼻腔噴薄而出。
直到他被觸手禁錮在半空中,仰頭再次被狠狠送上云端,口腔中的觸手也顫抖著。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簡教授的臉都漲紅了,整張臉被汗水和觸手的粘液浸得shi透潮紅。
這一晚很長,當(dāng)黑夜褪去,金色的陽光一點(diǎn)點(diǎn)從地平線上冒出來。
屋子里的簡繁還陷在八根粗壯的觸手中起伏。
直到厚重的窗簾被陽光穿透,在一聲近乎崩潰的□□中,這迷亂的一夜終于暫時告一段落。
章魚才終于被滿足地放過了嗓子壓得已經(jīng)說不出話的簡教授。
他累得手都抬不起來了,被觸手捧著躺在床墊上,雙眼一黑沉沉地睡去。
光線越來越亮,透過窗簾能看見屋子里,一個皮膚白皙的男人正被巨大的章魚巨大的觸手捧著,這個成年男人在這個龐然大物面前顯得那樣的纖細(xì)脆弱,好似只要輕輕一用力就會被輕易折斷。
脆弱得讓人愛憐,不惜付出生命守護(hù)他的安危。
章魚輕輕抬起觸手捧著的男人,巨大的腦袋親昵地蹭了一次又一次,就好像滿腔的愛意怎么樣都訴說不完。
恨不得能永遠(yuǎn)貼在男人的身上,每分每秒都在一起,永遠(yuǎn)不分開。
簡繁是到晚上清醒過來的。
清醒過來時還躺在一堆觸手上,然后……身上還很體貼地蓋著毛毯,也不知道是哪根觸手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