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會花大量的時間去查看章魚的情況,發(fā)現(xiàn)他雖然有氣無力,卻每天都會將蝦蟹吃的干凈,就是……極其挑嘴。
但凡死了的蝦絕不會碰,害得簡教授每天都得清理魚缸。
對此簡繁沒有任何怨言。
每次路過客廳,那顆白生生的腦袋再也沒有爬在玻璃缸上看著簡繁,大多數(shù)時候都在陶罐里,除了捕食以外根本不肯出來。
養(yǎng)了三天,章魚的精神明顯好了一點點,至少在捕食時的動作快了一些。
只是每次一見到簡繁在看他,章魚就會停下動作,一幅警惕地模樣。
他不再靠近簡繁,甚至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。
這讓簡繁查看傷勢時,害得每次都要將陶罐撈起來。
直到五天過去,那些斷裂的腕足沒有任何生長跡象。
而章魚捕食的動作也更快了一些。
直到十天后,簡繁照例去查看章魚的傷勢時,被噴了一身的墨汁。
噴完墨汁,那只剩下腦袋的章魚還用一種趾高氣揚的眼神盯著簡繁,十分的……欠打。
低頭看了眼自己被弄臟的衣服,簡繁面無表情地把他重重地砸進了水里,轉身走了。
魚有氣無力地飄在水中,簡繁扯唇冷冷地笑了笑。
那天晚上,他還特意端了幾種水果,一邊看著電視,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。
看著簡繁的動作,此刻章魚身體里的主腦氣得把自己塞進了陶罐里。
而更讓主腦生氣的是他堂堂帝國皇太子,竟然淪落到要被一個純人類飼養(yǎng)虐待的地步。
等他恢復,他一定會讓這個該死的純人類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。
……
簡繁并不知道主腦此刻有多生氣,只是見它鉆進了陶罐里,他慢悠悠地吃完最后一顆葡萄站起身走了。
魚已經早早地從陶罐里鉆了出來。
他倒要看看這個純人類今天晚上又要吃什么來報復他。
可是左等右等那討厭的純人類并沒有如往常一樣回來。
天色越來越暗淡,直到再次亮起,那個純人類的身影依然沒有出現(xiàn)在門口。
一天一夜就吃了一點蝦,此刻的主腦餓得已經頭暈眼花。
了無生氣地像烙餅一樣漂浮在了水面上。
主腦十分肯定,這個純人類一定是故意的,就因為他噴了墨汁所以對方要給他個教訓。
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