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盜看珠寶的眼神瞬間就不對了。
一開始只是將這個寶物看做是價值連城的珍品罷了,現(xiàn)在看來,附加價值可能遠不止這些。
難怪要專門辦一場宴會來展示,還真是稀罕玩意兒。
縱使是盜取過不少珍寶的怪盜,也對這珠寶起了不一樣的心思。
這東西內(nèi)部蘊含的能量,是常人無法想象的。
要是利用好了這一點,自己以后估計就不用以身犯險,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。
也煋并不清楚對方在想些什么,只見怪盜臉上的笑越來越詭異。
能不詭異嗎?那可是玩偶服在笑?。?/p>
一想到這里可是發(fā)生什么都不奇怪的游戲世界,他瞬間就繃不住了。
不是吧?不會吧?
這難道又是一個超現(xiàn)實的背景?
哦,對了,那匹馬就預(yù)示過了不是嗎?
那甚至都不是暗示,而是明晃晃的明示了!
他有了幾分遁地而逃的心思,可無奈揪著他尾巴的手太過有力,隔著玩偶服都能夠感受得到。
還是再等等吧,先想個回應(yīng)的法子再說。
“那個,我說我們并不可疑,你信是不信?”他把問題反拋回去。
以問答問,才是胡攪蠻纏的高境界。
他對這方面其實研究不深,只是旁觀過幾場大學(xué)里的辯論賽。
那些并不正規(guī)的隊伍,講得可比辯論社的人好多了。
看他們簡直是要吵架卻一點兒不帶特定語境問候詞的樣子,可真是會發(fā)光。
只是,那樣的比賽辦了幾場就不讓再舉辦下去了,據(jù)說是有不少同學(xué)因此結(jié)了仇,影響選課。
他認為因為某些上同一節(jié)課的人,而不去上某一門課,實在是相當幼稚的行為。
要知道,去上課的人不一定會聽課,但不去上課的人基本就是沒有平時分了。
況且,他還想看到他們再在課堂上爭論一番呢。
據(jù)說吵得最兇的兩位,剛巧和他選的是同一門課程。
熱衷于吃瓜看戲的也煋,到了這種關(guān)頭也看不下去了。
畢竟那正在被審問的人就是自己。
那個小姑娘才不管他說了什么,直接抬手摘下了玩偶服的頭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