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榮雨紓甚至還嘆起了氣,看向沈翎的眼神中都帶了一絲憐憫。
“小翎啊,你是兩眼不聞窗外事,一心只讀圣賢書,好不容易假期才回來玩玩,上流社會的趣事是一點都不關(guān)心啊。”
“因為無聊啊,又狗血又亂的……好了,不說了,我先走了,我是真不想跟那位大小姐多待了,告辭。”見時間不多了,沈翎迅速逃離了現(xiàn)場,拐入安全出口一去不復(fù)返。
榮雨紓望著對方著急離去的背影,淡定地聳聳肩,回去繼續(xù)摟著方才的談情說ai了。
一路狂奔下樓梯終于來到酒店門口的沈翎望著高高的樓層,方才長吁了口氣。
好了,被當樂趣了,玩樂的地方也沒了……去酒吧吧,她要用酒jg來麻痹自己。
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啊,或許這兩天除了睡了自己傾心已久的青鳶姐外,發(fā)生的都是些爛事,也不至于這么說,不過這些事沒有意思就對了。
與此同時
一輛純黑se邁巴赫駛?cè)肓松蚣遗赃叺牡叵峦\噲鰞?nèi),車子慢慢倒進停車位后,車燈熄滅,引擎聲也戛然而止。
車門打開,一雙裹著黑絲的頎長美腿伸出,輕松地踏在了結(jié)石的地上,從車上下來的美麗nv子正是沈青鳶。
不過她面容上b起之前又憔悴了幾分,掛著疲態(tài),沈翎如果在這里,見了估計要心疼si。
沈青鳶撩了撩過長的秀發(fā),向后甩去,扶著車背緩慢下了車。
關(guān)上車門后,沈青鳶想到了一些事情,不禁惆悵地嘆道:“唉,因為有些無法面對小翎就在公司呆了一晚上,不知道小翎有沒有不開心……”
雖然那晚她有那么一刻安慰好了自己這只是舍身幫助妹妹,沒事的,但她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,活了二十六年的alpha心態(tài)不是單憑幾個想法消化就能改變。
一碼歸一碼,她今天應(yīng)該為自己的突然離開好好道歉才行。
……
“什么,小翎昨天上午就走了?”沈青鳶聽到正端坐在大廳喝茶的周淑口中的話語后,心中不免又擔心了起來。
“沒啥事,她發(fā)消息給我了,說跑朋友家住幾天呢?!敝苁缫娚蚯帏S滿臉擔憂的神情,再次說道。
“哦,原來是這樣……”沈青鳶如釋重負地送了一口氣,但她心里又不舒服起來,有種被別人吃g抹凈,那人卻不負責的怪異感覺。
況且,兩天前的感覺似乎仍有保留,不覺間,沈青鳶心有余悸地撫上了腹部。
只是一瞬間,她便猛然驚醒,臉se微紅,迅速放下了自己的手。
總感覺,她好像……變得愈發(fā)不正常了。沈青鳶,你真是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