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完賬后,沈翎認為她們算是兩不相欠了,為了避免發(fā)生意外狀況,她猶豫片刻后決定不打招呼,徑直離開了餐廳。
找到臨時停車的位置后,凌煜利落地鉆進車內(nèi),方向盤一轉(zhuǎn)便朝著目標方向疾馳而去。
對于這座城市,她已然無比熟悉,不需要導(dǎo)航指引,便抵達那日與云錦笙初遇的酒吧。
進了吧內(nèi),不知是天色還太早還是什么緣故,酒吧的人較之她上次來時要少很多。
沈翎目的明確地朝吧臺走去,只掃了一眼,便興致缺缺,因為站臺的并不是她想見到的人。
可能是今天沒輪到她上班?沈翎心中自我安慰著,上前幾步,向那陌生的beta問道:“打擾一下,云小姐今天是不值班嗎?”
那beta聽到沈翎禮貌的詢問,正巧現(xiàn)在臺前冷清,便熱心腸地回答了她的問題。
直到beta的話說完,沈翎的身體仍僵在原地,思緒萬千,滿腦子都充斥著對方口述的話。
云小姐……昨天辭職了!?
沈翎心頭驀地一刺,毫無來由的痛感讓她不禁自省她是否忽視對方的感受?
不過現(xiàn)在后悔已晚,事情已然發(fā)生,人也跑了。
雖然她不想放手,但對方現(xiàn)在不見蹤影,連試圖挽救的余地都沒有。
【哎,得過且過吧?!?/p>
沈翎在心底輕嘆一聲,轉(zhuǎn)身快步離開這片燈紅酒綠。那人既已不在,這浮華喧囂之地便再無留戀之處。
——
一個月后
自從那日去酒吧尋人未果,沈翎便每日辛勤地跟著沈青鳶學(xué)習(xí)管理經(jīng)營公司。
這段時間姜岱伶沒少找她出去玩,剛開始她還因為不擅拒絕,跟對方去了兩次;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可以做到毫不猶豫地拒絕了,她是真不想與對方產(chǎn)生更多的瓜葛。
還有個意外發(fā)現(xiàn):這個月她的易感期一次都沒出現(xiàn)。要知道以往每月總得有兩次,這次卻出奇地平靜。
想必是上次易感期沒有禁欲和靠抑制劑度過的原因。
沈翎剛結(jié)束她姐給她下發(fā)的任務(wù)后,伸了個懶腰,原本死氣沉沉的面容一下子容光煥發(fā),散發(fā)出解放的松開感。
趁著伸懶腰的片刻功夫,沈翎抽空瞅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前認真調(diào)整方案的沈青鳶,心里又得到不少滿足。
她姐早就不生她的氣了,只不過這一個月她都沒有機會碰沈青鳶,對方好像在有意回避這方面的事,沈翎心里又不由感到一絲失落。
突然荷包里的手機震了震,沈翎不用看,就知道又是那位小祖宗給她發(fā)來信息。
她凝視著屏幕上閃爍的對話框,眉心不自覺地輕蹙起來。指尖懸在上方,正要婉拒對方同去ktv的邀約,卻在看見最新跳出的那句話時,驀然頓住了動作。
是姜不是姜:‘我還帶了雨紓和幾位朋友來玩,等你~(愛心)’
好家伙,這大小姐不厚道,竟然利用她摯友逼她去,若非顧忌ktv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對一個oga不友好,她是不會應(yīng)下的。
“姐,我跟別人約了唱歌,今晚晚點回來。”說罷,沈翎便合門離開。
門鎖咔嗒合攏的瞬間,鍵盤聲戛然而止。
沈青鳶不禁抬眸,視線久久停留在那扇緊閉的門上,眼底掠過一絲難以名狀的復(fù)雜情緒。
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,直到幾秒鐘后,她才回神,重新將注意力投入到手頭的工作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