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嶼的瞳孔微縮,輕輕撫摸了下倪音的臉,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
“當(dāng)然,我想司醫(yī)生你能跟我一起睡,我想抱著你睡?!蹦咭粞郯桶偷乜粗?/p>
司嶼垂下眼眸沒有說話,許久,才緩緩開口,“我先去洗漱。”
“洗漱完就來陪我好不好?”
“……好?!?/p>
司嶼同意了。
大約半個小時左右,換了一身小熊睡衣的司嶼慢慢從浴室走了出來。
睡衣是倪音買的,跟她身上的剛好是情侶款。
見他出來,倪音趕緊把位置讓出來,眨著眼睛望向司嶼。
司嶼微頓了下,還是走到床邊,掀開被子躺了進去。
幾乎剛躺下,正在發(fā)燒的倪音就跟個小暖爐似的貼了上來。
“司醫(yī)生,你身上涼涼的,抱著好舒服哦。”倪音在他的xiong前蹭了蹭臉。
司嶼攬著她的肩膀,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,“不早了,快睡吧,好好睡一覺明天身體就會好了。”
“嗯嗯?!蹦咭酎c頭。
可能真的是因為生病身體不舒服,抱著司嶼,倪音很快便沉睡去。
司嶼看著她的睡顏,一時半會卻根本睡不著,光是這樣看著她,心里就透著股說不出的滿足。
如果他和倪音結(jié)了婚,恐怕也就是這樣了。
伸手輕輕撥開倪音額前的碎發(fā),司嶼又吻了吻她的臉頰,“晚安?!?/p>
司嶼按滅了燈。
之后的幾天倪音一直在家養(yǎng)病,最近流感病毒肆虐,就連霍以晟的總裁辦都干倒了好幾個,請假的倪音夾雜在其中根本算不得什么。倒是霍以晟跟生病的她唾液交換了那么多次,依舊生龍活虎。
這不,每天忙得不可開交,連回清河嘉苑的時間都沒有,每天只有在吃飯的時間才有空跟她打一會視頻,說想她,想抱她親她,還想讓倪音摸摸他。某人用詞太過露骨,搞得倪音每次接他的電話都要避開司嶼,不然家里的醋瓶都要打翻了。
養(yǎng)病的這幾天倪音基本都是和司嶼一起睡的,之前病懨懨的,她還沒什么想法,可病一好,她的心思就活絡(luò)起來。
只是還不等倪音將自己那些不得了的想法付諸實踐,早就出院的倪雅就打了個電話給她,說是因為她在國外受了驚嚇,回來又住了院,所以朋友們特意在家里給她辦了個派對,一方面是慶祝另一方面也是幫她去去晦氣。
“……我知道之前我在醫(yī)院昏倒后,媽媽說了很多不中聽的話,我在這里替媽向你道歉。音音,我和你到底是親姐妹,所以晚上的派對我真的很想見到你,爸媽也很想見到你。如果可以的話,你就是過來坐一會也是好的。還有司醫(yī)生,你可以把他一起帶過來玩玩,人多也熱鬧不是嗎?”
倪雅柔柔的嗓音從聽筒里傳出。
可別人不了解倪雅,倪音還能不了解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