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個麻將而已,又不是干什么,怎么還要一個幫忙理牌,一個幫忙喂食的呢?
他們這還有四個大活人呢。
哪怕在娛樂圈那個大染缸也沒見識過這樣場景的沈黛,心頭對倪音油然而生出一股敬佩之情。
大女人就是要過這樣的日子才快樂!
桌上的四人打麻將,沒點賭資這個麻將打得也沒啥意思。
所以大家干脆將自己的物資拿出來玩。
都說情場得意,賭場失意,可倪音卻是情場得意,賭場更得意。
沒一會就輸個精光的沈黛三人:“……”這日子沒法過了。
偏偏這三人,尤其是沈黛,人菜癮還大,非要拉著倪音繼續(xù)。
照這個架勢,今晚他們恐怕要在這個小院里住下了。
也挺好的,這兒環(huán)境不錯,喪尸也早就被清理干凈了。養(yǎng)足精神,明天剛好可以再出發(fā),反正距離京市也不遠(yuǎn)了。
麻將局一直進(jìn)行到晚上八點才堪堪結(jié)束,明天還要趕路,又是末世,總不好鬧得太晚。
后面原延稍稍放了點水,沒讓其他三人輸?shù)靥y看,總體來說,皆大歡喜。
麻將剛結(jié)束,原延便借口有事要說,拉著倪音進(jìn)了他的房間。
進(jìn)到房間,就著手電筒的光,倪音看看向?qū)γ娴脑?,“你要跟我說什么事?”
斜靠在墻壁上的原延掀起眼皮看她,“忘了?”
倪音有些懵,很快又反應(yīng)過來,原延指的是之前他答應(yīng)讓她摸尾巴的事情??涩F(xiàn)在的原延并沒有發(fā)生異變,她哪來的尾巴摸?
“沒忘,可是你又沒發(fā)生異……”倪音的話還沒說完,便眼睜睜地看見原延銀白色的狼尾長了出來。
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,“怎么會……”
“經(jīng)過你之前兩次的白霧疏導(dǎo),今天上午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好像能稍微控制一下我的尾巴,不然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空頭支票嗎?”原延好整以暇道。
尾巴竟然還可以控制?
倪音愈發(fā)驚訝,下一秒就感覺原延牽起她的手,貼到自己的小腹處。
同時,原延盯著她的眼睛,慢慢湊到倪音的耳邊,聲音沙啞低沉,“現(xiàn)在,你要摸摸它嗎?”
倪音腦袋一轟。
不是,這誰扛得???
偏頭看向男人漆黑幽深的眼,倪音的嘴角漸漸彎起,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