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趙某何罪之有?”
趙歇滿不在意,一副混不吝的樣子瞬間引起了跪地臣子的憤怒。
“大膽趙歇,陛下對你圣恩浩蕩,你卻目無法紀,仍舊不知悔改!”
“你可知,犯了多重的罪嗎!”
趙歇瞟了眼跪地群臣,冷笑道:“倘若趙某只是依法行事,爾等該作何辯解?”
“哼,不知悔改還敢嘴硬!”
賈樾冷笑道:“我這里可是有李知秋親筆信,詳實記載了你昨日所行!”
又是親筆信,刑部尚書封定邊和童邈對視一眼,不由地搖頭嘆息。
賈氏到現(xiàn)在還沒搞清楚關系厲害,完全憑借李知秋一面之詞,便挑起混亂,實在是愚蠢又昏聵!
“陛下!”
“趙歇昨日不僅仗打禮官,且遣散主客司五十余三名當值官員!”
“按照趙大人說法,吏部舉薦的官員都該是酒囊飯袋,毫無作用!”
賈樾接著列出趙歇罪行,冷笑著來到他面前。
“趙大人,罷黜官吏這么大的事情,吏部都需要聯(lián)合決策!”
“你又是從何而來的權利?”
趙歇不急不躁,瞟了眼急頭白臉的賈樾,微笑道:“有句話你說對了!”
“六部確實該精簡政工,酒囊飯袋實在太多了!”
“大膽,你……”
“賈大人,這里是朝會!”
“不是你我爭辯口舌之地,之前主客司不管的事兒,現(xiàn)在我管!”
“再有失禮,莫怪我不客氣!”
趙歇說完依舊面色平靜,不少人都朝他投來憤怒的目光。
女帝心里頭翻了個白眼,真是火上澆油啊。
不過這也正符合她的打算,現(xiàn)在他徹底站在了賈氏對立面,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了。
“諸位愛卿可有補充?”
童邈手持笏板不緊不慢走出,群臣看到他下場面色大喜,現(xiàn)在連大理寺都站在他們這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