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一時間竟有些無措。
沒有欲望也就代表沒有束縛,這怎么搞?
她甚至忘記趙歇所背負的仇恨,兩次伏殺的事兒才是根本。
良久,女帝緩緩開口:“長平倉既是你提出來的,人選也由你來決定吧。”
“制度和執(zhí)行你應該有腹稿,這事兒還得你來!”
“怎么樣?”
這句話一共提出來兩次,兩次都是假的,包括這一次。
安靜,長久的安靜。
女帝正疑惑他為什么不答應,低頭一看差點沒氣炸。
趙歇倚靠案牘,手撐著腦袋一頓一頓,明顯是睡著了。
這個混蛋!
她心頭不受控制涌上一團火氣,自從登基后,還沒有人敢這樣怠慢。
但很快,這團火便熄滅了,她眼角閃過一抹竊喜。
這種情況都能睡著,那得多大心啊。
這不恰恰證明他真的無心奪權(quán),自己的忌憚還是多慮了么。
她看著趙歇,一顆心緩緩落地。
睡吧,好好睡吧!
這么好的人才,父皇不知道珍惜!
那就讓朕來吧!
……
趙歇再次醒來的時候,四周一片漆黑,伸手不見五指。
他揉了揉脖子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一張床上。
“又給我干哪兒了,這還是汴京嗎?”
趙歇掀開被子做起來,門外響起了敲門聲。
“進來!”
話音落下,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,進來一個提著燈籠的太監(jiān)。
“趙大人,您醒了?”
趙歇伸了個懶腰,這一覺睡得真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