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把你飯盤都掀了。怎么不告訴我?”
“都好久的事了,沒什么好說的?!?/p>
“好久的事,也是事?!?/p>
“對我沒傷害。”
陳句句說得輕描淡寫。徐日旸凝視她一陣:“陳句句,你是怎么做到,又膽小,又心大的?”
“你知道我們家保安嗎?”
“不知道?!?/p>
陳句句當(dāng)然不知道,徐日旸說:“有回他偷東西被抓,我們看到他的日記,原來他仇富,恨不得有強盜來搶劫我們家,等我們?nèi)宜拦?,他能分走遺產(chǎn)?!?/p>
陳句句:“……”這件事簡直有點兒糟多無口了。
“他也很膽小,每次見我和我爸都點頭哈腰的,可膽小也分種類,有些人膽小里就包藏著禍心?!?/p>
徐日旸走前兩步,雙手撐著陳句句的胳膊肘,將她舉著踩上蓮花池堆疊的石頭。
陳句句就不一樣。
陳句句從來沒有在徐日旸面前說林昕昕的壞話,那次在商場把林昕昕丟下后,陳句句還去食堂專門問了林昕昕有沒有回來吃飯。
無論如何不待見,她是不會希望對方出事的類型。
以及,她確實不擅長起沖突,會逃避,卻也是真的,不計較、不在意那點爭執(zhí)矛盾,從沒放在心里,更別說趁機踩一腳。
“你是純膽小。”徐日旸笑,手又探到她腦后,“親一個。”
陳句句顫顫睫毛,略微屏住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