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還吃奶粉嗎?我還以為只有剛出生不久吃奶粉?!?/p>
堂姐對陳句句有著見她少女沒生過孩子不知事的笑意:“是啊,要一直t吃到三歲呢。生病也麻煩,去一趟醫(yī)院就是一千多。你以后嫁人一定要嫁個有錢人。別跟我這樣似的。自己帶小孩,一宿一宿不睡,別人還以為你不做事。結婚前我還說我要是生孩子一定要去月子中心?,F(xiàn)在呢,連搭把手的人都沒有。”
陳句句自從前幾天幫堂姐帶了幾個小時小孩就知道這件事很累。
堂姐說話的嘴唇干燥起皮,陳句句起身走到不遠處的冷飲店,要了兩杯飲料,等了會兒,回來,遞給堂姐一杯。
“本來應該姐姐請你的。”
“沒關系?!?/p>
“待會兒我請你吃飯?!碧媒阈?,“對了,昨天中午艾草水你給日旸端過去了嗎?”
“端了?!?/p>
“那就好。”堂姐等她坐下來又問,“你家里的事怎么樣了?還欠多少?”
“好像六十多萬吧?!标惥渚湮罩嬃系皖^,來之前是聽爸媽聊天時這樣說的。家里不讓她參與這些事,問也不怎么說,只讓她暑假來堂姐這里住。
“哎。也沒辦法。不過你爸的事自己能解決。對了。你爸爸欠債這件事,不要跟別人說?!碧媒愣?,“這里人蠻會看碟下菜的。昨天那個林姐,就是老太太保姆,照顧老太太十幾年了,比我們這些親戚還親。喏,她孫女逢年過節(jié)都來呢。徐日旸他爸還借了不少錢給這個保姆兒子開公司。”
“她孫女是?”
“昨天扎緞帶蝴蝶結那個,你沒看到嗎?可巴著徐日旸了。”
原來如此。
也怪不得……那女孩住的二樓是最好的,偶爾能看到她一邊開著門一邊開著空調跳舞。比自己房間寬大很多,更透氣敞亮。
“昨天住得習慣嗎?”
“挺習慣的。”陳句句笑,ot;又有吃又有玩,比我在家里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