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嗯哼~哼~嗯哼~~
孟躚哼著小調(diào)慢悠悠地在樹林里晃蕩,聽著鳥兒在討論哪一片兒的蟲子最肥美;植物在議論最近又有哪些新鄰居搬了過來……嗯?鳥和植物在說話?為什么會聽見植物和動物說話啊喂!
“您好?”孟躚向著最近的一棵樹試探著打了個招呼。
“你好呀,小姑娘。”很蒼老的聲音回應(yīng)了她。
媽呀,甚至能交流啊喂!孟躚震驚到大小眼。
……
“話說,你真的親眼看到那只杜鵑鳥在別人家里下蛋,然后還把人家的蛋給推下去了?”
“哎呦,真的!那只可憐的山雀的蛋就當(dāng)著我的面掉下去的,那還能有假?孵的蛋都不是自己的喲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不告訴她呢?”
“嗐,告訴她也無濟(jì)于事啊,徒增傷心罷了。況且我們也不能動,在這里站了這么多年,最明白的一個道理呀就是對待很多事要靜下來,要多看少說咯!”
青穆一時情感有些復(fù)雜,但細(xì)想也確實,這是自然界運(yùn)行的規(guī)律。千年萬年,一直如此,沒有對錯之分。對錯的理念是人自己定義的,為了人類社會更好地運(yùn)行而創(chuàng)造出來的一種措辭,一套規(guī)則。變化萬萬千,哪有什么絕對的對錯之分。剛剛是自己代入了人類社會中的那一套,仔細(xì)想想大樹說的也沒有錯。
“您說的對,受教了。我覺得您繼續(xù)保持多看少說,我先行一步!”孟躚朝大樹裝模作樣地拱了拱手。
“哎呀,別介呀小姑娘!你別走啊,你再陪陪我老人家嘮嘮嘛,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個新鮮人兒……”大樹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水兒。
孟躚瞅瞅化作原形還在那兒追蝴蝶玩的潘玥,嘖,“那我向您討教個事。”
“你說,你說?!?/p>
“就是……嗯……兩個生物彼此交換精氣這種……”
“啊~我懂我懂,交換精氣這種行為嘛,要么就是通過特定并且很復(fù)雜的手段進(jìn)行,要么就是性嘛,比如這種姿勢,再比如,還可以這樣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
老頭子活了一大把年紀(jì)就會污言穢語,當(dāng)然這只是孟躚自己悄悄腹誹的。指定網(wǎng)址不迷路:r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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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問問您老人家,兩種生物彼此交換精氣后會獲得對方的一些能力嗎?或者說會影響到對方的性格和行為什么的嗎?”
“啊,這個呀。據(jù)我所知,會有一些影響,但是這跟交換的精氣的頻率和數(shù)量有關(guān),哦,還和彼此的相性等有關(guān)……巴拉巴拉,阿巴阿巴……”
孟躚只聽到大樹爺爺?shù)那鞍攵卧?,后面說了什么啥也沒聽見。看著不遠(yuǎn)處犯神經(jīng)的潘玥,心中一邊否定這不是自己傳染給潘玥的,一邊默默想著這種行為不要影響到自己才好。一想到自己看著好端端的一個人,在路上走著走著突然就跳進(jìn)草叢抓蟲子去了就一陣惡寒,咦~
害!孟躚走向潘玥,一把拎起小家伙(化作原形的潘玥)的后脖頸,提溜著就往回走。自己就不該答應(yīng)潘玥的。突然說什么想變回本體,讓她溜自己。孟躚直接就是一個黑人問號。軟磨硬泡的最終還是答應(yīng)了。結(jié)果出來就變成這副樣子,溫潤如玉的少年形象哪去了?直接回歸本性了是吧?孟躚只能默默嘆氣。
到房間后,孟躚一下子把還在懷里撒嬌四處亂蹭的潘玥給丟在床上。潘玥在床上彈了彈,回彈起來的時候突然變回人身,勾住孟躚的脖子就往后倒了下去。潘玥把孟躚按在懷里,用下巴蹭了蹭少女的腦袋?!敖憬?,下次還可以這樣溜溜我嗎?變回原身真的很舒服,嗚唔~姐姐你說好,好嘛?”
剛剛在草叢里打過滾的少年身上粘上了青草的味道,皮毛被陽光曬過還有一種暖烘烘的感覺。唔……好嘛,雖然不想承認(rèn),但是自己現(xiàn)在對少年各種無理的請求接受度都高的離譜,“哼,變態(tài)!”
“我這不是變態(tài),我這是解放天性,人還需要適當(dāng)?shù)胤趴v一下呢,是吧姐姐!”少年摸了摸耳朵,企圖狡辯。好吧,其實上次被姐姐在床上玩弄的時候,他就莫名有種怪怪的興奮感。
“好吧,我暫且先答應(yīng)你?!泵宪]無奈道。
“好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