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夏當(dāng)然記得。
每逃一次,他就動一個她在乎的人,玩到她身邊一個人都不剩。
她咬緊唇,什么都沒說。
男人冷冷一笑,“我想了想,那樣太麻煩了?!?/p>
他一步步靠近,半透明的注射器在燈光下微微反光,“認(rèn)識嗎?!?/p>
夏夏眼睜睜看著男人從西林瓶里抽出那管冰冷的液體,再也控制不住慌亂起來。
“周寅坤,你瘋了!”女孩尖聲叫喊,后背緊緊貼在后面的墻上。
男人被她的倔強(qiáng)激怒,抓著女孩就要注射進(jìn)去。
夏夏驚恐著閃躲,指尖也抓得床單褶皺四起,可身上那只手熟練有力,根本不是她能掙開的。
僅僅幾秒,冰冷的針頭貼上女孩脖頸靜脈,她徹底不敢再亂動,聲音都帶上了哭腔:
“不要!小叔叔,我真的不會再跑了……真的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我發(fā)誓……”
女孩肌膚瓷白,淺淺的血管像柔軟的絨線浮在皮面,被細(xì)到幾乎透明的針頭摩擦著,只要男人的角度稍微改變,就能在那白凈的皮膚上劃出一道血線。
她語無倫次地哭著求饒,卻阻止不了男人半分。
那道聲音沒有絲毫動搖:“周夏夏,你的記性呢?!?/p>
說完,那只手臂朝自己伸來,直接將她壓在床上,針頭扎進(jìn)了脖子,痛的卻是下面。
“啊——!”
居高臨下的身影瞬間傾斜,夏夏尖叫出聲,xiati如撕裂般疼痛,雙手也被牢牢按住,動彈不得。
“記不住,就每天都記一遍。”
那道聲音俯身在她耳邊,隨著劇烈的動作不停起伏:“記住你是怎么哭著,被我操到求饒的?!?/p>
淚水與痛楚交織,夏夏痛苦地閉上眼,只覺得有什么滾燙的吻在肌膚上游走,又有什么冰涼的液體在體內(nèi)擴(kuò)散,把全身都燒熱了。
他的身體重壓在她身上,每一下律動都是一種刑罰,干澀的膣壁被迫緊緊絞著男人的巨大,那東西炙熱、堅硬,如同一把被憤怒燒紅的鈍器,一下一下砸著。
青筋、血管則像布滿鈍器的倒刺,勢必將女孩的五臟六腑反復(fù)攪爛才善罷甘休。
血與淚混著羞辱,在夏夏身體深處開出一種病態(tài)的疼,眼神渙散之余,她看到了頭頂?shù)娜藢χ约簭埩藦堊欤?/p>
“周夏夏,是你自找的。”
……
一片黑暗。
床上的女孩揉了揉眼,夏夏好像剛從一個很長的夢里醒來,此刻什么都看不見,意識也像泡在水里一樣遲鈍。
“醒了?”
是熟悉的聲音,夏夏猛地驚坐起來,立刻退縮著往后躲,沒有冰冷的墻壁,而是倚在了男人溫暖的xiong膛上。
“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”
她的聲音哆哆嗦嗦地卡在喉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