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嚴柯沒什么聊天的興致,凌鹿只好坐回椅zi上,翻開書本。他在準備12月的考研,只剩xia兩個多月復習時間了,gan覺有dian來不及。
但現(xiàn)在還是不想看書。
他yan前不斷浮現(xiàn)chu那個xia午,他和余程坐在窗邊,聽著窗外的蟬鳴,各自看書。雖然沒有交談,但心qg很愉快,像回到了gao中。
還有……那副畫。
寒光零亂,為誰偏照醽醁?
凌鹿嘆了kou氣,無意識地望向窗外,想看看今晚有沒有月亮。他同時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竟然喃喃念chu了這句詞。
這樣xia去……很不好。
凌鹿反復著書上的句zi,卻怎么都看不j去。
滿腦zi都是——
他亂了陣腳,于是用力拍拍自己的臉,想把糟糕的念tou趕chu去。
嚴柯聽到啪啪啪的打臉聲,詫異地回過tou來。
“困了?你去休息好了,反正沒什么事。”
凌鹿連忙搖tou:“不不不,我不困。”
嚴柯朝他攤在桌上的瞟了一yan:“你都半個小時沒翻頁了??床籮就別看了,玩會兒吧?!?/p>
凌鹿gan到很不好意思,但還是聽從嚴柯的建議,合上了書。他抱著雙臂趴在桌上,長嘆了一kou氣:“老師,你們當年考研是怎么過來的?難嗎?”
“我沒考?!?/p>
凌鹿驚嘆dao:“哇,保研嗎?好厲害!”
“厲害的是我爸不是我?!眹揽伦猿暗匦π?,“我們校長是他朋友,書記是他gao中同學。那年公布保研名額之前就直接扣掉了一個,給我先報上去了。他們喊我去簽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