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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關(guān)系，你來吧。和你zuo這種事總比被他們zuo要好……”

“阿程，我好餓，但是我來例假了……真的嗎？你會(huì)給我?guī)С缘幕貋?？?/p>

“你還好嗎？他們又對(duì)你zuo了什么？”

“好痛……我又liu血了。我覺得總有一天我們會(huì)死在他們手里?！?/p>

“好想離開這里……我們逃跑吧……阿程，我們一起逃吧……”

“阿程，我肚zi好痛……我liu了好多血……”

“阿程，醫(yī)生說我沒有生育能力了。我一輩zi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zi了?！?/p>

“他們毀了我。他們把我徹底毀掉了?！?/p>

“阿程，我想死。”

……

砰。

腦漿從腦殼裂feng里liuchu來，混合血ye，變成黏糊糊的惡心的一攤。長(zhǎng)tou發(fā)泡在血污里，看上去非常臟。

……

xiongkou悶得chuan不過氣。

余程睜開yan，望著黑暗中的天花板。即便從夢(mèng)中醒來，他依舊gan到呼xi困難。

他深xi一kou氣，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東西壓在xiongkou上。原來是張行端的手，繞過xiongkou摟著他，所以會(huì)給他帶來壓迫gan。

他小心翼翼地拎起張行端的手臂，沒想到后者卻猛然驚醒。

“……幾dian了？”張行端rou了rou惺忪的睡顏，看到窗外仍是一片夜幕。他翻過shen，看了看時(shí)間，疲憊dao，“……還早啊。”

余程忽dao：“我zuo噩夢(mèng)了?！?/p>

張行端再次摟過他，嗓音低而困倦：“嗯？”

“我夢(mèng)見琳琳。她臨死前來找過我?guī)状?，?duì)我說她很痛苦，她想死?！?/p>

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