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夾裹冰與雪,浪與濤的絕巔一劍斬落在了樓船之上。
蘇辰?jīng)]有出手。
月下。
一襲玄衣獨立,他無法選,亦無法坐看小忠子去死,這一劍之下,不過三十道長生氣,三十日的休養(yǎng)罷了。
轟!
這浪濤一劍之下,樓船斷成兩截!這絕巔一劍偏了,沒斬在任何人身上。
受傷害的,只有樓船。
一枚令牌交付到蘇辰手中。
“這枚蘇公令,可號令東廠余部,為張公親造,九年前,就該交付到蘇公手上。”
“今,物歸原主,蘇公還是東廠的蘇公,但西廠余孽,仍是東廠死敵,哪怕千年,仍不死不休!”
褚蕭走了。
怒江之上。
烏篷船無數(shù),亦隨之遠(yuǎn)去。
唯有怒江仍在翻滾,宣泄著自然的偉力!
“原來東西兩廠,已無法調(diào)和了嗎?”
“小寒子?!?/p>
“你留給了我好大一個難題?!?/p>
蘇辰將于忠送上了岸,帶著青雀,也準(zhǔn)備離開了。
青雀快醒了。
值此天下大亂,教完徒弟,也該重回皇宮了。
“對了?!?/p>
“執(zhí)掌西廠的魁首是誰?”
“亦是一品嗎?!?/p>
馬車上,蘇辰將還在昏迷的青雀安置好,像是想起了什么,扭頭問起了于忠。
“非一品?!?/p>
“名不見經(jīng)傳?!?/p>
“好似是個尋常太監(jiān)……出自什么藥房,昔年許公亦出自藥房,臨別前,許公指明讓麾下八虎尋找此人,接手西廠!”
“至今,三年過去,仍未尋到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