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小廝黑衣,是皇宮里的制式太監(jiān)袍?宮里來的公公?”
“嘶!”
“我好想還踢了他一腳?”
管事,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,雙。腿顫抖,正當(dāng)他尋思著是否要磕頭賠罪的時候。
樓上包廂,著錦貴華服的少年,江陵侯,憤怒的望著管事,怒喝道。
“拍賣該結(jié)束了吧!”
“兩千朵金花明日自會奉上!”
“現(xiàn)在?!?/p>
“把青雀給本侯帶上來,本侯今日一身邪火,就是要泄一泄,讓某些大梁余孽的狗太監(jiān),好好聽一聽滋味!”
“哈哈哈!”
江陵侯在大笑,話是對管事說的,其中譏諷意味,卻是對于忠,還有蘇辰來的。
在場寂靜,無人敢附和大笑,只恨生了個鳥,今天閑著沒事來這樓船賞什么花月。
“找死!”
于忠怒不可遏,罡氣鼓動,又要出手。
辱他罷了。
敢辱蘇爺,找死。
“靜靜心?!?/p>
“對了。”
“我要讓這個女人給我再跳一曲,唱一曲,她的舞的確不錯?!?/p>
蘇辰拉住了于忠,指著高臺上,名為青雀的少女,道。
方才沒過癮。
他還想在這位置上,再聽一曲,再看一舞,連同友人的那一份一起。
此時。
青雀,滿臉屈辱,眼眶有淚水在打轉(zhuǎn),指甲刺入掌心,依稀可見鮮紅血色。
修行!
無論如何,她都要修行!
如果。
她,還有明天的話……
“愣著干什么?”
“我家蘇爺要聽曲,要看舞!”
“咱家倒是要看看,在這錦江,在這一舞前,誰敢動臺上這丫頭半片衣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