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渾身藏在斗篷里的人氣急敗壞地說道。
“這有什么不能說的,這又不是你真名。除了我,誰知道你是誰?”
“再說了,我這是告訴別人你勢在必得,幫你提前排除一些競爭對手?!?/p>
企鵝理直氣壯地說道。
“哼,要是我最后沒拍到,你今年都別想來我家做客了?!?/p>
斗篷人說道。
“你們拍賣會這么隨意的嗎?”
劉正虛著眼道。
雖然他之前沒參加過拍賣會,但怎么想也不應(yīng)該是這副脫口秀現(xiàn)場的樣子。
“以前不是這樣,自從換了四位企鵝老板以后就變成這樣了,我們也只能轉(zhuǎn)變思路,更換打法。”
投影人淡定地說道。
“嗯?你這套詞聽著有點耳熟啊。兄弟你以前干什么的?”
劉正問道。
“以前在軟件公司當(dāng)產(chǎn)品經(jīng)理?!?/p>
投影人回道。
“那難怪了。怎么改行了呢?”
他好奇問道。
以大都會的艸蛋性和大都會居民的耐艸性,996應(yīng)該還勸退不了投影人,難道是007?
“到年紀(jì)被優(yōu)化了?!?/p>
投影人輕描淡寫地說道。
“嗯都不容易啊?!?/p>
劉正感慨道。
“來,抽根煙?”
他拍了拍投影人的肩膀,拿出了尼羅河醫(yī)生給的那包“捉摸不透的香煙”。
“謝謝,我們不能接受客人的小費?!?/p>
投影人猶豫了一下,還是拒絕了。
“這算什么小費,一根煙而已。而且這包煙的口味都是隨機的,可能還會有負(fù)面作用。所以與其說是小費,倒不如說是惡作劇?!?/p>
劉正說道。
“這樣嗎?那我就只好滿足劉先生您的惡趣味了。”
投影人就坡下驢,抽出一根煙插進了投影儀的孔洞里。
“這就對了嘛。來,我陪一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