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科面色蒼白地說道。
他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帶這么多東西了。
還推了輛板車這么招搖,這和找死有什么區(qū)別?
大概在這個瘋狂的夜晚,所有的人都已經(jīng)瘋了吧。
“你也聽見了?”
劉正有些意外。
以他的感知也只能隱約聽見,酒館老板何德何能?
“我,我不知道。我就是,聽見了?!?/p>
安科囁嚅著說道。
他也知道自己不大對勁,那些野獸的腳步聲就像直接踩在他的心上一樣。
他的大腦在畏懼,但他的血液卻在渴望。
“哦,聽到了就聽到了吧。不過比起那些,我覺得你應該聽些更高雅的聲音。”
劉正點了點頭。
“?。渴裁绰曇??”
安科疑惑地問道。
“我的歌聲。”
他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。
“劉正先生,您是在開玩笑嗎?”
安科無語地說道。
“當然不是。別看我現(xiàn)在只是個餐廳的采購員,我上大學的時候還曾經(jīng)是合唱團的成員呢。”
劉正得意地說道。
不是,你得意個屁啊。
你都上過大學了,是怎么淪落到去餐廳打工的?。?/p>
安科在心里瘋狂吐槽,卻不敢訴諸于口。
要知道,亞特只有一所大學,那就是卡爾卡倫斯學院。
里面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,出來以后都會成為社會的上層人士。
“妮娜,你喜歡聽什么歌?”
劉正看向小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