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們能破壞掉它們,或許能激發(fā)大川流閣下惡念與善念的沖突,從而減輕我們的壓力?!?/p>
劉正說道。
“有點道理,但如果大川流閣下因此生氣,導致我們的壓力更大了呢?”
六筒反問道。
“洋子姐姐,你們侍奉部應該有為大川流閣下服務的記錄吧?”
他又看向幺雞。
“有的。”
“這次的傷亡率和上次比怎么樣?”
劉正問道。
“高了很多?!?/p>
幺雞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“果然。”
他點了點頭。
他一聽只有二筒和幺雞活著就猜到了。
要是回回都只有一兩人活著,那還拿個屁的獎金,直接等著領(lǐng)撫恤金好了。
“這次大川流閣下的情況可能比之前還要糟糕,連壓力比我們小的侍奉部都只有兩個人活下來。如果我們不采取一些行動的話,我斗膽說句不吉利的話,這次我們按摩部很有可能團滅?!?/p>
劉正說道。
六筒聽完,沉默不語。
而按摩部的其他人則面面相覷,若有所思。
雖然說像劉正這樣的新人,平時都沒有什么話語權(quán)。
前輩讓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,不然就是精神注入棒伺候。
但現(xiàn)在大家都是同一條泰坦尼克號上的螞蚱,事實又擺在眼前,由不得他們不認真聽。
“你說的倒簡單,誰去做這件事呢?”
六筒突然說道。
不管這些泥人是成了大川流的分身還是傀儡,都是很麻煩的存在。
如果不理會它們,各干各的,彼此還能相安無事。
要是想干掉它們,天知道會不會反過來被它們干掉。
“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