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人渾身肌肉瞬間緊繃,做出了攻擊的姿勢。
但不知為何,它還是沒有撲下來。
“憐憫只會讓我們背負(fù)不必要的罪惡,最后陷入崩潰?!?/p>
劉正收回目光,再次看向犬人。
“那我們應(yīng)該怎么做?”
安科沉默片刻后問道。
“它們是獸,我們是人,就是這么簡單。”
“不攻擊我們,我們就像旅人一樣無視它們?!?/p>
“攻擊我們,我們就像獵人一樣肢解它們?!?/p>
“至于它們的怨恨和罪惡,都應(yīng)該讓那些造成它們變成野獸的人、神或者別的什么來承擔(dān)?!?/p>
他淡淡地說道。
就像劉正自己一樣,如果他哪天徹底轉(zhuǎn)化了本質(zhì),別人來狩獵他的時候,他也不會有什么怨言。
當(dāng)然,他也不會束手就擒就是了。
安科沉默地點了點頭。
他沒有辦法做到像劉正這樣坦然,因為這些野獸很多都是他的鄰居、朋友甚至是親戚。
但被這個外鄉(xiāng)人的態(tài)度感染,他也確實輕松了一下。
“原來是在等同伴?!?/p>
劉正忽然說道。
兩只體型稍小一些的野獸從兩邊的拐角冒了出來,一前一后的向他們逼近。
比起屋檐上的那只,它們的獸化程度要低了許多。
不僅是直立行走,臉上也依然可以看到明顯的人類五官,甚至身上還穿著完整的衣服。
比起野獸,稱呼它們?yōu)橐叭嘶蛟S更加合適。
不過,它們手上拿著的砍刀和犬人的利爪一樣致命。
“三文魚,保護(hù)好我們的向?qū)??!?/p>
劉正喊道。
“沒有問題,三文魚很厲害的”
三貓從一堆肉干里站了起來,拍著胸脯說道。
當(dāng)然,在安科一家的耳朵里就只能聽見一連串的貓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