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陸榆當年被陸家趕出去以后,就已經(jīng)對陸家沒有任何感情。
所以,便是他父母來了,他也不會跪下。
這王騰區(qū)區(qū)一個小癟三,也敢讓他陸榆跪下?
別說陸榆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陸家子弟,便是曾經(jīng)的那個廢物,也不會這么做。
“湊尼瑪!還敢嘴硬是嗎?”
“那你就看看,我敢不敢殺了這個裱子!”王騰惱羞成怒,手中的匕首,猛然朝前割了一下。
“住手!!”陸榆身體一震,伸出手喊道。
而王騰此時手中的匕首,已經(jīng)將紀凝雪的脖頸,割出了一道血線。
雖然傷口很淺,但也非常危險,畢竟人體的大動脈在這里呢!
“陸榆,不用管我,真的不用……”紀凝雪緩緩搖頭。
“你跪還是不跪!”王騰怒視陸榆,手中緊緊握著匕首。
“我跪了,你就放了她?!标懹艿_口。
“嘿嘿,那得看你跪的讓我滿意不滿意?!蓖躜v嘿嘿一笑。字
“這是你說的?!逼踢^后,陸榆緩緩點頭。
三年前,陸榆被趕出陸家,就立下誓言。
從此以后,他陸榆可跪天跪地,再也不會跪陸家任何一個長輩。
也就是說,這世界上,從三年起,就沒有任何可以讓陸榆跪下的人。
但是,紀凝雪不一樣。
紀凝雪,就是陸榆的天,是他的整個世界!
為了紀凝雪,哪怕違背誓言,又能如何?
“好!”陸榆應(yīng)下,隨后緩緩伸開雙手。
“榆少爺,不能啊,不能啊!”大旭眼眶通紅。
“榆少爺……不能啊,不能跪啊……”一眾黑衣保鏢,此刻均是放聲大喊。
原本被十幾個人圍著打,都不會痛呼一聲的漢子,現(xiàn)在竟然是齊齊流出淚來……
陸榆一言不發(fā),膝蓋微微彎曲……
“哈哈哈哈!陸榆,你就是個廢物,永遠只能跪在我面前的廢物!”
王騰哈哈大笑,心中的暢快,直接到達了極點。
“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