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雨哥!十次!”陸開誠立馬回道。
“唔,是十次啊……”陸榆點了點頭,重新低下頭來剪著指甲。
周圍眾人都看的無語了,你那個指甲,就那么難剪嗎?
你知不知道你此時的樣子,真有故意裝逼的嫌疑?
但是這種話,肯定沒人敢說。
人家有裝逼的實力,那就不叫裝逼,而是真的牛逼啊!
他們可不想,去體驗范紅威的下場。
李莽品了品陸榆這句話,瞬間明白了過來,一把掐住范紅威的脖頸,再次一耳光扇了過去。
“我也不多打,你罵了陸先生十次,那我就打你十個耳光!”
“前面那幾耳光,就當是熱身了?!崩蠲б槐菊?jīng)的說著。
此時這范紅威的臉部,腫脹的宛若豬頭一般,看起來極其滲人。
而范紅威的那些手下,則是沒有一人膽敢吭聲,全都是低頭保持沉默。
“莽爺我……”范紅威還想解釋,但李莽哪會聽他解釋?
“我沒讓你說話!!”李莽一聲爆喝,左手卡住范紅威的脖頸,右手狠狠的扇過去。
“啪!”鼻血飆出,面部腫起。
接下來,就是讓人為之膽寒的一幕。
他們也是真正見識到了,鐵手李莽那只手掌的恐怖。
陸榆低頭不言,極其認真的剪著指甲。
“啪嗒?!币宦暻宕嗟募糁讣茁曇繇懫?。
在這靜謐的氛圍中,連剪指甲的聲音,聽起來都是極其清晰。
“啪??!”
一道響亮的耳光聲音,當即跟著響了起來。
“啪嗒!”又是一道剪指甲聲音響起。
而下一次的耳光聲音,也是聲聲震蕩著周圍眾人的耳膜。
陸榆每剪一次指甲,范紅威都會挨上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何止是十次?
恐怕連二十次都不止吧?
范紅威都快被打哭了,心中悲憤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