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給我聽好了?!?/p>
“隱門規(guī)矩,弟子不能以下犯上,不能反駁師長,不能對長輩不敬?!?/p>
“以下犯上,這,就是死罪!”
工藤勇樹冷哼一聲,開始歷數(shù)陸楓的罪狀。
“那我現(xiàn)在侮辱你,又當怎么說?”
陸楓先是微微點頭,隨后又忽然問了一句。
“那就是罪加一等,罪該萬死!”
工藤勇樹嘴角露出冷笑,語氣也是越發(fā)冰冷。
“多謝工藤導(dǎo)師解疑答惑。”
“那么,這竹下辰,死的不冤,死得其所,他本就是該死之人。”
“我殺一個該死之人,又何錯之有?”
陸楓伸手指著竹下辰的尸體,沉聲問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工藤勇樹聽到這里,微微皺起了眉頭。
“他竹下辰在未進入內(nèi)門之前,也是外門弟子,受外門導(dǎo)師教導(dǎo)?!?/p>
“我?guī)煾抵写ɡ孀訉?dǎo)師,更是親自教授過他?!?/p>
“即便,我?guī)煾滴丛踢^他,他為弟子,我?guī)煾禐閷?dǎo)師,那也是他的長輩?!?/p>
“可之前,他口口聲聲說,我?guī)煾凳菑U物,這,又是什么?”
“以下犯上,對長輩肆意羞辱,按照工藤導(dǎo)師所說的規(guī)矩,這是不是罪該萬死?”
陸楓一手指著竹下辰,一只手指著中川梨子,發(fā)出連聲質(zhì)問。
“你!”
工藤勇樹當即啞然。
中川梨子和黑澤崎,也是一臉蒙圈。
他們剛才,都在擔心著陸楓的安危,想著怎么求情將陸楓保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