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(jì)玉樹眉頭皺起,一把將湯秋云推到了一邊。
“我告訴你,這次陸榆要是能回來,你要是再用以前的態(tài)度對待陸榆,我特么第一個大嘴巴子抽你!”
紀(jì)玉樹將桌子拍的震天響,隨后伸手拿著桌子上的車鑰匙,朝著門外走去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去?”湯秋云是真的被紀(jì)玉樹給震住了,忍不住小聲問道。
“我在后面跟著她,免得她出什么事兒?!?/p>
“這次要是再出事兒,你眼中那個廢物陸榆,可不會來救了。”紀(jì)玉樹沉聲說完,摔門遠(yuǎn)走。
湯秋云嘴巴張了張,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,站在原地陷入呆滯。
心中忍不住想著,幾十年了,這是紀(jì)玉樹第一次敢這樣,第一次,像個男人的樣子……
……
江南市的夜晚,不會那么熱鬧,但也不會那么冷清。
路上的行人,人來人往,下晚班的人們,也是匆忙朝著家中趕去。
但在街道上,卻是有這么一個女孩,頂著一張被哭花的臉龐,獨自一人往前走著。
妝容全花,眼眶通紅,時不時的還抽泣一聲。
就像是,一只離家出走的流浪貓。
頭頂上的路燈照耀下來,照著這個順著街邊不斷前行的女孩,在地上拉出了長長的倒影。
路邊很多行人都為之側(cè)目,這個女孩子,即使妝容花了,也能看出來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??!
只是不知道,她為什么一直這么走著?
旁邊經(jīng)過了無數(shù)出租車,問她要不要坐車,她都是擺手拒絕了。
字
就像是固執(zhí)無比的,在完成某件事情一般。
“美女,是不是沒錢坐車啊?哥哥請你怎么樣啊?”
幾個染著黃發(fā)的小流邙,邪笑著走向這個女孩子。
“袞??!”
后面猛然傳來一聲呵斥,將幾個小流邙震的瞬間轉(zhuǎn)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