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這不二哥嗎?二哥最近生活不錯啊,這又發(fā)福了不少!”
見紀玉樹從車上下來,紀文康上前一陣油嘴滑舌。
“喲,凝雪也漂亮了不少,這細皮嫩肉的,嘿嘿……”
紀文康說到這里,又轉(zhuǎn)頭過去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湯秋云。
“哎喲嫂子,嫂子最近這皮膚也是滋潤了不少啊,你看這身材,這膚色,看來二哥晚上沒少加班啊,嘿嘿……”
紀文康三言兩語,就將紀玉樹一家三人評價了個遍。
“紀文康,你是不是又喝多了,說什么胡話呢?”湯秋云瞪著紀文康喝道。
一邊說,一邊緊了緊身上的披風,將身體裹得嚴實了一些。
“咳,沒喝,就是開個玩笑,嫂子真的最近身材好了不少,看起來跟三十歲的女人似的?!奔o文康目光緊緊盯著湯秋云。
湯秋云極其無語,這紀文康不是什么好鳥,她早就知道了。
“老三,今天是媽的壽宴,你怎么能穿成這樣?”紀玉樹看到紀文康一身另類打扮,忍不住微微皺眉。
“什么啊,我覺得這樣挺好的??!”紀文康收回看湯秋云的目光,撇了撇嘴回道。
紀玉樹聞言有些生氣,他的性格懦弱,為人比較古板。
“什么挺好?你看看你這花里胡哨的襯衫,像話嗎?”紀玉樹伸手指了指紀文康的衣服。
“哎呀二伯,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了,什么叫不像話?”
“我爸身上這好歹也是阿瑪尼襯衫,怎么樣,難道要像陸榆去年一樣,穿一件地攤貨來給奶奶賀壽,就是像話了?”
不等紀文康說話,紀有蓉一身禮服,從院子中緩緩走來,話語盡是嘲諷。字
紀玉樹搖了搖頭,低頭不再說話。
“這個,玉樹啊,這確實是你的不對了。”
“雖然你現(xiàn)在開了一輛賓利,但你也不能就自持身份,看不起文康了吧?他好歹是我們的手足親兄弟?!奔o樂山也是走了過來,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。
見到紀樂山過來,紀玉樹微微低頭,喊了一聲大哥。
“大伯,賓利而已,跟誰開不起一樣?!奔o有蓉撇了撇嘴巴。
“你開一個來?我們還能住上帝景東方的中心別墅呢,你也去住一個?。 睖镌坡牭竭@話不爽了,當即指著紀有蓉喊道。
“湯嬸你看你,我只是隨口一說,你就這么激動,是不是戳到你的痛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