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,將此賤婦帶回肅王府?!迸崮窘z毫不解氣,恨恨地下令。
侍衛(wèi)立即動作。
好在這場宴席的賓客都是裴云澈的親信,所以此事不會傳出去。
裴云澈也當(dāng)即封鎖了消息。
畢竟此事傳出去,父皇不僅會怪罪裴墨染的眼光差,更會責(zé)怪母后當(dāng)時沒有勸阻。
“皇兄莫怪,本王擾了你的生辰宴?!迸崮娟幚涞哪樕桓模查g切換上歉疚的表情。
“無妨,墨染,你要保重啊?!迸嵩瞥簱?dān)心地拍拍他的肩膀,可他的心中正肆意的嘲笑他。
有眼無珠的東西!
害了蠻蠻,結(jié)果你情比金堅的妻子也不怎么樣嘛。
真是該死。
魏嫻縱觀全局,她的嘴角上揚。
嘖,她果然沒有選錯盟友。
一切都在云側(cè)妃的掌控之中!
……
趙婉寧的手骨裂了,右手也廢了,她被帶回肅王府后,哭喊著要見裴墨染。
還提起了西北的兩年以及為裴墨染擋箭一事。
可裴墨染早就失望至極,舊事重提,他心里居然幾乎沒有感覺了。
裴墨染沒有見趙婉寧,他對外宣稱趙婉寧小產(chǎn),讓她安心在清心閣修養(yǎng),所有人不得叨擾。
實則他下令將趙婉寧關(guān)進了暗室。
……
玄音閣。
裴墨染不停地喝酒,醉了就躺在云清婳的床榻上,醒來就繼續(xù)喝。
寢殿被捂出了一股子酒氣,難聞至極。
飛霜在寢殿外,白眼都快翻上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