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裴墨染窘迫地揉了下鼻尖。
這是關(guān)乎男性尊嚴的丑聞!
被戴綠帽的事,他一點都不想提。
不過蘇靈音“偷人”,何心意她們愿意說,就說吧。
反正最丟人的是蘇家,是皇后!
該著急的,不是他。
人尷尬的時候,就會顯得很忙。
裴墨染抱起辭憂,親了親她的臉蛋,“爹爹的小胖墩?!?/p>
“爹~”辭憂喚了一聲。
承基也跟著喚道:“爹~”
他的煩惱一掃而空,“誒?!?/p>
孩子尚且年幼,云清婳只教他們喚爹娘,父王、母妃暫且沒教。
“蠻蠻,辭憂跟承基長得越來越像你了?!彼值嗔说喑谢〖一锉绒o憂重些。
云清婳調(diào)笑地看著他。
裴墨染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,“你還笑!我有這么好笑嗎?”
“我是覺得蘇靈音好笑?!彼遣怀蕴澋?,也在裴墨染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。
他的臉色一沉,正色道:“蠻蠻,那兩個男人,其中有一個是沖你來的。你被禁足當晚,蘇靈音就運了個男人進了清心閣?!?/p>
“啊?”云清婳臉上的笑容消失,佯裝驚訝。
“這個蕩婦,真是下賤!”裴墨染光是想想就來氣。
偷人也就罷了,還敢用這么腌臜的手段對付蠻蠻。
她蹙眉,捂著他的嘴,“夫君,當著孩子的面,不許罵人!”
“……”裴墨染自知失言,有些后悔。
還好兩個孩子正低頭捏著布老虎玩,似乎沒有聽見。
“事情發(fā)展到了這一步,戲該如何演下去?她的丑事敗露,你要是若無其事地和好,皇后跟蘇靈音定會起疑?!痹魄鍕O分析。
裴墨染摟著她,“我有萬全之策,你放心?!?/p>
云清婳虎著臉,“夫君,我的花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