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(xiàn)在干凈了吧?”他張開雙臂想要抱她。
云清婳上下打量他,眼中仍舊透著嫌棄。
飛霜提心吊膽。
主子這是裝都不想裝了。
“……”裴墨染有點委屈。
蠻蠻的眼神很傷人。
這不該是看愛人的眼神。
他自覺走向凈室,“我去沐浴,備好衣物。”
玄音閣一直以來都備有他的便衣。
“主子,殿下好像生氣了。您這是演都不想演了?若是惹惱殿下怎么辦?”飛霜的心臟快從嗓子眼跳出來。
“無所謂。”云清婳的神色淡漠。
她承認(rèn),她飄了。
她現(xiàn)在有孩子傍身,當(dāng)上了太子妃,攻心也攻了八成。
所以她一點都不想委屈自己,更不想再奴顏婢膝地討好狗男人了。
少頃,裴墨染換上杏黃色錦袍從凈室出來。
云清婳正在用早膳,沒有等他。
意外的是,他不僅不惱,反而笑吟吟地坐在她身側(cè),“蠻蠻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“……”云清婳看向飛霜。
看吧。
只要男人心里有你,無論你做什么,他都甘之如飴,甚至自己攻略自己。
“小醋罐子!”他刮了下她的鼻尖,笑容更盛,“我沒碰她?!?/p>
云清婳不語。
他有些著急,信誓旦旦道:“你不信?我真沒碰她,昨晚你都把我榨干了,我無心無力?!?/p>
她羞惱道:“住口!裴墨染,你愈發(fā)不要臉了,你如今是太子,能不能穩(wěn)重點?”
“我在自家娘子面前要什么臉?我在外面自會穩(wěn)重,我與你穩(wěn)重什么?”他混不吝地反駁。
云清婳夾起一塊水晶蝦餃塞進(jìn)他的嘴里,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,“吃吧?!?/p>
裴墨染的嘴都快被燙起泡,“你想謀殺親夫?!”
四下的婢女嗤嗤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