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男人居然模仿她,演起了柔弱,他裝什么重傷?
害她不得不接招!
“蠻蠻,要不咱們把馬車停下,歇歇吧?”魏嫻心疼地給她擦拭著額角。
她不是怕別的,她是怕把蠻蠻顛早產!
當街生子,有損顏面不說,主要是她不會接生啊!
“無妨。”云清婳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才稍微止住了惡心。
馬車在北鎮(zhèn)撫司門前停下。
云清婳下車后,扶著馬車就吐了。
“裴墨染最好有事!”她咬牙切齒。
一會兒一定要扇他!
作為肅王妃,又是特殊時期,云清婳進北鎮(zhèn)撫司自然沒人敢攔。
她風風火火走進公堂,衣袂翩躚。
啊——
幾個副將就跟見了鬼似的,黑臉發(fā)白,一驚一乍。
“夫君呢?是不是公堂后面?”云清婳看到地上淅淅瀝瀝的血漬,邊說邊往里面走。
她大抵是知道各個府衙的結構的,不必人引導,就能猜出大致位置。
一個大胡子副將擋在她面前,“別別別!嫂夫人舟車勞頓,您先坐下,我給您泡杯茶。”
“我不喝茶,夫君受了重傷,我什么都喝不下?!彼蟛酵白?。
又一個年紀小的副將張開雙臂,“嫂夫人,別急著走?。∧矚g糕點是吧?我買了些,您嘗嘗?”
云清婳蹙眉,她鼻尖泛紅,嚷聲道:“你們能不能別打趣我了?現在不是說笑的時候!”
又一個年長的副將笑道:“嫂夫人,其實王爺沒受什么重傷,您請回吧?!?/p>
“是不是重傷,我得親自去看一眼,否則我心不安?!痹魄鍕O往前走。
可三個男人并肩而戰(zhàn),擋在了走廊口,形成了一堵肉墻。
“嫂夫人,您坐坐,等太醫(yī)看完病,再進去看王爺也不遲啊?!比齻€人強顏歡笑。
飛霜走到前面,狠狠推他們,“閃開!都閃開!肅王妃的路你們都敢擋?”
她對他們拳打腳踢。
“閃開!”魏嫻冷簌簌地說,“我爹是北鎮(zhèn)撫使,王爺受傷,家眷不準探望,這是什么時候的規(guī)矩?”
“母老虎!”一個副將被飛霜踹了一腳,忍不住嘟囔。
飛霜把他撞開,云清婳趁機從空隙鉆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