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蛋!你不許碰殿下,不許!”
“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,連殿下的一根頭發(fā)絲都比不上,你怎么敢不敬?”
“你今日若敢傷殿下一根毫毛,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?!?/p>
此話如同澆到火上的烈酒,蹭的,怒火猛烈的竄了起來。
倏地,讓裴墨染快要被壓下的火氣無限變大。
他渾身縈繞著戾氣,眼中的殺意外泄,看裴云澈的眼神猶如在看戰(zhàn)場上的敵人。
手中的劍顫抖著……
裴云澈絲毫不懼,因為他心中是瞧不上裴墨染的,固執(zhí)地與之僵持。
“王爺!”
諸葛賢的聲音響起。
他看到眼前的一幕,快要嚇暈過去,他趕忙跑來,將裴墨染握劍的手放下。
“王爺息怒??!”諸葛賢蒼老的聲音顫抖著。
云清婳的后槽牙磨得硌吱硌吱響,她泄氣般的四肢癱軟下來。
諸葛賢倒什么亂?
就差一點!
“賢王殿下莫怪!”諸葛賢又轉(zhuǎn)身向裴云澈行禮。
裴云澈波瀾不驚,面上仍舊掛著招牌性的儒雅的笑,“無妨,墨染性情直率,本王作為兄長從小便知?!?/p>
裴墨染將劍收回劍鞘,他瞪了裴云澈一眼,大步離去。
他實在氣不過,啪啪在云清婳屁股上拍了兩巴掌。
微微的痛感隔著層層布料傳到臀肉上。
云清婳抽抽噎噎地哭了,“嗚嗚嗚……”
裴墨染的心隨之隱隱作痛。
但他告訴自己,這是懲罰,她該的!
裴云澈的雙眼幽深,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。
……
裴墨染將云清婳扛進了馬車?yán)?,把她?dāng)瓷器似的輕輕放在軟墊上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云清婳捂著臉,委屈得直抽抽。
他低頭看了看掌心,霎時有些后悔,可還是暴躁的低吼:“你哭什么哭?你如今是本王的側(cè)妃,你怎敢與裴云澈私會、牽手?你可有分寸?”
她圓潤的杏眼一瞪,哽咽道:“你有什么資格質(zhì)問我?你設(shè)計戲弄我,你就有分寸嗎?殿下光明磊落,至少不會用這種卑鄙手段!”
裴墨染像是被狠狠甩了一巴掌。
他想解釋,可真相實在太荒唐,他說出來,她也一定不會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