貼身太監(jiān)愣了片刻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街尾沒什么鋪子,倒是有教坊司?!?/p>
裴墨染莫名心虛,他狠狠瞪了貼身太監(jiān)一眼。
這個蠢貨!
怎么什么都說?。?/p>
他的步伐下意識加快。
云清婳小跑著追上他,在他背后狠狠一推,“不要臉!”
他猝不及防,腰砰的一聲撞上了攤子,他吃痛的揉揉后腰,“我又沒進去過!”
“你沒進去過,你怎么知道那里是教坊司?”她的雙眸瞪得渾圓,逼視著他。
裴墨染急得不行,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冤屈?
他雙目赤誠,一字一頓:“我只是路過!”
“你路過那里作甚?府衙、北鎮(zhèn)撫司可不在這條路上?!彼渲樣U他。
他急得滿頭大汗。
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。
他絮絮不止地自證清白:“兩個月前,我查案的時候路過罷了!我又不是好色之徒,怎會如此淫亂?”
“我向來有潔癖,那處實在太臟,我也怕染病!蠻蠻,你不信我?”
“你真生氣了?”
“……”云清婳不理他,看到街頭的馬車徑自上去了。
貼身太監(jiān)偷笑。
還是第一次見王爺吃癟。
“你還有臉笑?”裴墨染氣急敗壞地踹了他一腳。
貼身太監(jiān)捂著屁股呻吟。
一路上,裴墨染都在解釋。
可云清婳捂著耳朵不理他。
這把他氣得胃疼。
他最受不得冤枉,捉住她的雙手,無恥地說:“我若是去了教坊司,晚上哪有精力伺候你?你把我當(dāng)犁地的牛了?精力無限?”
“你想想,我哪一次不是折騰你到子時?我倘若真去了,還能有這體力?”
說著,裴墨染的臉上還露出幾分驕傲。
云清婳的小臉緋紅,“不許說了!不要臉!”
“你信我了?”他面不紅心不跳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