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墨染提劍上前,他棱角分明的輪廓深沉而森冷,大有黑云壓城,要殺得片甲不留的氣勢。
“你可有什么話要跟本王說?”他反問。
趙婉寧努力保持鎮(zhèn)定,逼自己坦誠地看著他的眼睛,“臣妾沒什么想說的?!?/p>
“王爺,您怎么提著劍來了?莫不是信了那孩子的話?”
長劍猛地抬起,直指趙婉寧的白嫩的脖子。
他眼中布滿紅血絲,咆哮道:“你還不說嗎?”
“臣妾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啊?!壁w婉寧的眼淚啪嗒流了出來,故作委屈。
反正福寶已經(jīng)死了!
死無對證!
只要她一口咬死,就算是云清婳攀扯她,也不能給她定罪。
“嗚嗚嗚……王爺,妾身跟您相識七年,相戀五年,成婚三載,曾經(jīng)為您擋過一箭!我們還在戰(zhàn)場上并肩作戰(zhàn),我們夫妻二人何至于此???”她心想,王爺就吃云清婳這個狐媚子這套。
她也用這種方式,裴墨染定會有惻隱之心。
裴墨染的眸子更暗了,無數(shù)的怨氣、恨意翻涌,他的心中匯聚成風(fēng)暴。
“是不是有人在您面前說了什么?究竟是何人要挑撥我們夫妻關(guān)系?也不知何時,我們竟生分至此!”趙婉寧聲淚俱下,字字泣血,不像作偽。
裴墨染看著趙婉寧愈發(fā)精湛的演技,只覺得自己可笑、可悲。
時至今日,她居然還想糊弄他!
她真把他當(dāng)傻子嗎?
“賤人!”裴墨染抬手,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。
啪——
清脆的耳光聲,響徹了院落。
“啊……”趙婉寧被打得重重摔倒在地,眼冒金星,鼻血不住地往下淌,她感覺像是有人把酸醋灌進了鼻腔,讓她的臉又辣又酸澀。
她凄凄地哭,滿眼驚恐,“王爺,您怎可聽信讒言?您可有證據(jù)?”
裴墨染的雙眼射出陰狠的光,他蹲下身,鉗住她的下巴,幾乎要將她的下巴捏脫臼,“賤人!你真當(dāng)你手眼遮天?福寶沒被你毒死!”
他嫌臟似的,狠狠甩開她。
難怪她的下身跟其他女子不同,原來是生過孩子,下身裂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