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趙婉寧被裴墨染托人傳話給說教了一頓,她氣得又砸了一屋子的瓷器。
“賤人!又挑撥離間我跟王爺!王爺以前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……”她眼里的水光越積越多,霧氣氤氳,最終化成大顆淚水砸下。
淚水里夾雜著心酸跟怨恨。
青櫻扶著她坐下,慢條斯理地分析:“王妃,云清婳這是吹了枕邊風,給您下馬威呢。您也要盡快圓房才行,男人嘛,不就吃這一套?”
“對!我也可以侍寢!”趙婉寧的灰敗的眼神一亮,“等我成為王爺人生中的第二個女人,終歸會讓他印象深刻?!?/p>
“奴婢這就去垂花門等著。王爺一回來就把他請來。”青櫻道。
趙婉寧頷首。
她可是現(xiàn)代人,見多識廣,她一定比云賤人知道的姿勢多,會的花樣多。
絕對能讓王爺流連忘返。
……
云清婳接到了清心閣的動向時,正拿著剪子侍弄花草,海棠花后,人面比花嬌。
她忍不住笑著搖頭。
“趙婉寧可真夠蠢的,光明正大地搶人,也不怕成為眾矢之的?”飛霜嘲諷地笑了。
云清婳的雙眼幽深,宛若洞悉一切,“她想成為裴墨染生命里的第二個女人,所以才兵行險招。她想在床笫上贏過我,這樣裴墨染會高看她一眼?!?/p>
飛霜一臉嫌棄,“可是她下身不是裂爛了嗎?怎么贏您???”
云清婳揉了揉飛霜的腦袋,她戲謔道:“你呀!還是太年輕,大人的事,少打聽。”
“?。俊憋w霜揉揉后腦勺,還是想不通。
她笑得狡黠,話鋒一轉(zhuǎn):“把清心閣的消息傳出去,讓其他三位都知道?!?/p>
“是?!?/p>
……
又過了三日,裴墨染一回府,看到垂花門前你推我搡的四個婢女,他登時頭疼欲裂。
毫無懸念,裴墨染最終去了玄音閣。
他屏退婢女,一踏進寢殿就站在屏風前等著云清婳更衣。
云清婳熟稔地來到他身后,為他脫去外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