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音為她揉著肩膀,“王妃,不如您向王爺服服軟吧?您跟王爺七年情誼,怎么可能說沒就沒?”
“我也想啊,可我連王爺?shù)拿娑家姴坏??!壁w婉寧用帕子揩去眼角的淚。
她自己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她曾經的驕傲已經被磨去,她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模樣——通過搖尾乞憐來祈求男人的寵愛。
裴墨染一來便聽到了這番話,他難免為趙婉寧感到心酸。
曾經的她傲慢、自大,像一匹脫韁的野馬,可現(xiàn)在的她卻懂得服軟了。
他的心中升起了一抹憐意,但更多的是滿意,他喜歡她被馴化的模樣。
“婉寧?!彼谅晢镜?。
“王爺……”趙婉寧眼中燃起了光,她小跑著奔向他,笑中含淚。
裴墨染為她擦去眼淚,“別哭了,都過去了。”
“王爺,我以后一定不會再犯?!壁w婉寧半真半假地說著,她抱著他的腰,忍不住哭出了聲。
他輕拍她的背,欣慰道:“你明白就好,你是本王的正妃,日后要為本王分憂,管理內宅,怎可犯糊涂?”
趙婉寧像是吃了定心丸,她點頭,“我知道了?!?/p>
裴墨染陪趙婉寧用了晚膳后,說了會兒體己話,便離開了。
他如今每晚都想著如何盡快讓蠻蠻有孕。
而云清婳為他創(chuàng)新的姿勢叫苦不迭。
裴墨染踏入玄音閣后,示意婢女不要通傳。
殿內,云清婳正坐在桌前吃點心。
“主子真可憐,今日又沒吃好?!憋w霜嘆氣。
云清婳嬌柔地抿唇笑,“沒關系,我托表哥帶了雪蓮,下個月就能吃上?!?/p>
飛霜跺跺腳,“王妃真是的,什么補品都搶,她吃得完嗎?不然還是跟王爺說說?”
“夫君更喜歡王妃,我何必自討沒趣?我可不敢對他抱有期待?!痹魄鍕O說著,眼圈又紅了。
不敢期待?
裴墨染有些心疼。
“什么自討沒趣?”他跨進門中,為她遞了個臺階。
只要她肯說,他一定會主持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