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頷首,“皇后想看見什么,我們便演給蘇靈音什么。蠻蠻,你可以的吧?”
“您肯定是為了娶蘇靈音進門,故意唬我?!彼龑⒛樎裨谒男乜谏希∪^砸他胸口。
裴墨染有些著急,“我們的情分豈是旁人能比的?蘇靈音是蘇家人,我倘若愚蠢至此,對她有了心思,皇位便拱手讓給裴云澈吧?!?/p>
她悵然若失,“我越發(fā)看不清您的心了?!?/p>
“何心意不是跟你說了嗎?男人的錢跟權在哪兒,愛就在哪兒,王妃之位都是你的,你還擔心什么?”他輕點她的鼻尖。
云清婳抱著他的腰,心里舒暢許多。
狗男人真是越來越上道了。
……
萬壽節(jié)當晚,瓦剌刺客夜襲京城,裴墨染當晚便匆匆離府,帶領北鎮(zhèn)撫司搜查刺客。
皇上震怒,當晚派了近侍、京兆尹、御林軍聯(lián)合搜尋。
睿王或許是想挽回在皇上心中的形象,主動請纓尋找。
終于,在第二日,他查出了頭緒。
金鑾殿上,睿王手中拿出一枚瓦片。
“父皇,兒臣搜查出刺客的行跡了!”
皇上輕揚下巴示意他接著說。
睿王覷了眼裴墨染,輕嗤道:“不知北鎮(zhèn)撫司為何一夜沒有搜查出刺客!本王的侍從今晨兒在肅王府的屋檐上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鞋印,跟刺客的鞋印一致。”
“這枚瓦片上的泥漬未干,敢問肅王,刺客都爬到你家房頂上了,你為何知情不報?”
裴墨染的眸色一黯,他跪下拱手道:“本王昨晚收到消息,便匆匆離府搜查。刺客或許只是經過肅王府,睿王無憑無據(jù),為何意有所指呢?”
“這還不足稱得上是證據(jù)?”睿王高舉著瓦片。
裴墨染用看跳梁小丑的眼神瞥他,“父皇,刺客飛檐走壁,輕功不凡。兒臣已經整理好了滿京印有刺客腳印的府邸的名冊?!?/p>
北鎮(zhèn)撫使呈上了一本名冊,太監(jiān)主管將名冊呈給皇上。
皇上滿意地翻閱起來。
“……”睿王咬牙切齒地瞪著裴墨染。
皇上威嚴的吐出一個字,“搜!”
“是!”裴墨染拱手。
睿王道:“兒臣昨日遭歹人陷害,求父皇給兒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