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他拼死保護(hù)的父皇,也沒給他什么好臉色。
世間似乎真的,除了蠻蠻,已經(jīng)沒人愛他了。
“我的新年愿望就是夫君身邊的小人都走開!”她噘著嘴,略顯稚氣,可神色卻無比認(rèn)真。
“蠻蠻,還好你回來了?!彼穆曇羿硢。踔男∧?,俯身吻下。
云清婳乖順地承受著他的吻,雙臂勾住他的脖子。
煙火斑斕的光影虛虛地映照在二人的臉上,他們呼吸交纏,吻繾綣綿長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看上去,唯美得就像一幅畫。
云清婳在心里暗笑,狗男人感動壞了吧?
她的情緒價值提供得夠夠的吧?
別人在乎你飛得高不高,只有我關(guān)心你飛得累不累。
一吻畢,云清婳脫力地倒在他懷里嬌喘。
“親一下罷了,有這么累?”裴墨染輕眨了眨眼,似笑非笑地揶揄。
“討厭!”她捏著拳頭,在他胸口砸了一下。
裴墨染正欲抱她去床榻,可云清婳卻抬起小臉,一臉糾結(jié),“夫君,有件事,蠻蠻想說。”
他想起她前幾日的欲言又止,心里是高興的。
蠻蠻終于肯對他敞開胸懷了。
“說吧?!彼嗳嗨哪X袋。
她咬著下唇,“夫君,倘若蠻蠻有事情瞞著您,您能不能不要怪蠻蠻?”
裴墨染的臉霎時沉了,他的劍眉緊鎖,嚴(yán)肅道:“蠻蠻,我們是夫妻,怎能互相瞞著?你瞞著我,我防著你,我們豈不是變成陌路人了?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心虛地低下頭。
“蠻蠻,不要瞞我,想說什么就說。”裴墨染捏著她的肩膀,語氣有些不悅。
云清婳搖搖頭,眼圈泛紅,“您別問了,等我想好,我會說的?!?/p>
裴墨染的心中不由得冒出各種猜測。
莫非是裴云澈的事?
還是說裴云澈對她做了什么?輕薄了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