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墨染察覺是萬嬤嬤,語氣緩和了幾分,“本王相信你,退下吧。”
他斜眸,看見躲在他身后,臉蛋通紅的云清婳時(shí),心都軟了,他伸出手,故意用掌心的繭子磨她的臉。
萬嬤嬤沒動(dòng),站在原地,欲言又止。
“萬嬤嬤還有事?”他問。
“咳咳……”萬嬤嬤有些難以啟齒,“王爺,云側(cè)妃懷胎不到三月,正是胎兒不穩(wěn)之時(shí),要克制啊?!?/p>
此話一出,云清婳當(dāng)即把小臉埋到他的背上,沒臉見人了。
裴墨染想笑,又覺得無奈,“知道了?!?/p>
“胎兒得之不易,王爺跟云側(cè)妃一定要當(dāng)心,民間婦人懷孕,夫妻都是分房睡的。”萬嬤嬤又晦澀地提了個(gè)醒。
“知道了?!迸崮疽娚砼缘男∨佣伎煨咚懒?,他趕忙催促著萬嬤嬤離開了。
“都怪你!裴墨染,你真的是壞蛋!羞死了,我日后還怎么見萬嬤嬤?”云清婳的眼中閃著晶瑩的光,粉嫩的唇瓣撅著,惹人憐惜。
裴墨染并不會(huì)怪罪,她喚他名字時(shí),別有一番風(fēng)情,讓他喜歡得緊。
他哄她,裝作懊惱:“本王還氣呢,難道本王像是昏庸重色之人?萬嬤嬤至于這么警惕?”
她抬起眼皮看他,眼神是明晃晃的嫌棄,“您像!”
“哪里像?旁人不知道,你還不知道?”裴墨染歪曲事實(shí)。
云清婳的小嘴半張著,似乎被他的不要臉給震驚到。
他每次一折騰就折騰大半夜,難道不重欲?
裴墨染看著她震驚的小表情,覺得又傻又可愛,他繼續(xù)顛倒黑白:“本王向來清心寡欲,要不是為了蠻蠻早日懷孕,本王才不愿辛苦。”
云清婳的眼睛瞪得更圓了。
表情就像在說,每次在榻上,死皮賴臉求著她的人是誰?
怎么成她的錯(cuò)了?
云清婳拉著他的手,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嘶……”裴墨染都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(dòng)驚到。
她咬得使勁,但裴墨染皮糙肉厚,痛感不算強(qiáng)烈。
云清婳咬了一會(huì)兒,覺得解氣才松了嘴,他的手背上當(dāng)即印出了一圈整齊的牙印。
“蠻蠻,你屬狗的?”裴墨染并沒有生氣,甚至還打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