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感受吧。
……
一進玄音閣,裴墨染就屏退婢女。
飛霜識趣地將門窗都關(guān)緊。
裴墨染捏著她的臉就胡亂啃噬,唇齒交纏,他的動作生澀而蠻橫。
“唔……”云清婳嬌嗔,“夫君,二哥怎么樣了?”
“他好得很!”裴墨染不耐的應(yīng)聲,將她按在屏風上又是一頓親。
云清婳的小臉憋得通紅,氣喘吁吁時,他才放過她。
裴墨染實在難受,不想再忍,他正欲扯掉云清婳的腰帶,云清婳卻驚慌地按住他的手,“夫君,您干什么?”
“蠻蠻昨日答應(yīng)過本王的?!彼麊÷暤?。
云清婳蹙眉,“妾身答應(yīng)什么了?您,您這樣也太……現(xiàn)在是白天……”
裴墨染這才想起來,昨日云清婳只說了她能付出任何代價,卻沒具體說出什么。
這小狐貍!
夠狡猾!
“本王要你兌現(xiàn)承諾,跟本王圓房?!彼治⑽⑹沽?,便扯掉了她的腰帶。
云清婳雙手護胸,羞憤道:“那夫君也應(yīng)該先沐浴啊?!?/p>
她看他的小眼神都帶著嫌棄。
裴墨染氣憤得不行,在她腰間掐了一下,就命人送水。
趁著狗男人沐浴,云清婳也換上了輕薄的藕粉色褻衣,她將發(fā)髻披散而下。
飛霜給她梳頭時,低低地笑了,“趙婉寧就在玄音閣外面,她這不是自己找罪受?”
“我還怕她不來呢?!痹魄鍕O輕嗤。
“她的親親王爺寵幸您,她怎么舍得不來?”飛霜諷刺。
云清婳真是為趙婉寧感到可悲,明明從小受著現(xiàn)代教育長大,可卻為了封建男人,把自己作賤到如此地步。
裴墨染沐浴完,胸膛上的水珠子還沒擦干凈,便穿著白綢褻衣到了寢房。
此時,床帳已然拉上。
他掀開床帳,云清婳正紅著臉蛋,跪坐在榻上,乖巧地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