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輕笑,“是啊,上個月就開始動了。”
他初為人父,既新奇又小心翼翼,他突然不敢碰云清婳了。
生怕一個不小心傷著他們,他只敢在一邊看著。
“蠻蠻,你想不想我?”
“想。”她不假思索。
聽到了滿意的答案,他的嘴角上揚,“那我給你寫了那么多信,你為何不回?”
因為男人就是賤,越是得不到,就越是想要啊。
“我怕耽誤您做正事,也怕信箋被蘇靈音看見?!彼缇拖牒昧死碛?。
“想起那個女人,我就惡心?!迸崮镜难壑腥紵?。
貼身太監(jiān)忍不住抱怨:“百姓流離失所,哀鴻遍野。蘇側(cè)妃卻只會在寺廟里磕頭誦經(jīng),明明施粥的人手都不夠。”
“他們都站得太高了,看不到民生疾苦,善心如羽毛,虛浮在空中,落不到實處?!痹魄鍕O嘆息。
裴墨染頷首,蠻蠻的話,也是他的心聲。
……
翌日,皇上設了慶功宴嘉獎裴墨染。
裴墨染準備帶著云清婳、蘇靈音一同入宮。
“王爺,妾身還是不去了吧?這是王妃才能出席的,妾身身份不夠?!碧K靈音垂眸。
他握著她的手,“你親自去了西寧郡,與本王一起救濟災民,你若是不夠資格,就沒人夠資格了?!?/p>
“是?!彼龐尚叩拿虼叫α恕?/p>
云清婳黯然神傷的垂下臉。
這讓蘇靈音得意不已。
這三個月的苦沒白吃!
她在裴墨染心里,一定是一個菩薩心腸,愛他入骨的女子。
忽的,沈沁跟瘋了一般,猛然從走廊拐角現(xiàn)身,朝他們沖了過來。
“去死啊!去死!”
“都給我去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