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清婳也跟著跪下。
江培玉扶著皇上走了出來,皇上的腳踝裹著紗布,布上還沾染了血漬。
他恨鐵不成鋼地瞪著裴墨染。
云清婳哭得一抽一抽的,她委屈道:“王爺,您糊涂??!皇上不慎踩到捕獸夾,妾身跟表哥醫(yī)治罷了,哪有齷齪?”
“賤婦!捉奸捉到朕面前來了!”皇上瞇著眼,眼眸如鷹隼般狠厲,“混賬東西!連女人都管不住,朕要你有何用?”
裴墨染身子一顫,“父皇,兒臣……”
裴云澈跟一眾皇子早就聞風(fēng)趕來。
“父皇,四弟定是受了賤婦的蒙蔽!都是賤婦善妒,污蔑設(shè)計云側(cè)妃,四弟是被蠱惑的!”裴云澈跪下求情。
其他皇子也裝模作樣地跪下求情,“求父皇寬恕四皇兄四皇弟。”
反正裴墨染在父皇心中已經(jīng)被抹黑,他們踩一腳只會顯得落井下石,何不裝一下兄友弟恭?
皇上看著裴云澈,眼中翻涌的波瀾漸漸平息,他下了最后通牒,“此賤婦,心腸歹毒,定不能輕饒了。”
語畢,他瞥向趕來的教習(xí)嬤嬤。
嬤嬤會意,她進(jìn)去就拎起趙婉寧的衣領(lǐng),揚(yáng)起手狠狠甩巴掌。
啪啪啪——
很快賬內(nèi)就傳來趙婉寧的痛叫:“啊、啊、好疼……”
“王爺,救我……”
裴墨染心中羞憤交加,當(dāng)下只覺得……無比丟人!
為何趙婉寧這么沖動!
太監(jiān)很快就將轎攆抬來。
皇上坐上龍攆,賞賜了云清婳、江培玉便走了。
裴墨染的視線落在云清婳的身上,愧疚的眼神中摻雜著最后一絲懷疑。
盡管沒有說話,可他的眼神還是忍不住落在她手中的荷包上。
云清婳不傻,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王爺想看就看個夠吧!”她的臉上都是淚,眼神破碎。
她將荷包砸在他的俊臉上,轉(zhuǎn)身哭著跑走了。
當(dāng)眾不給裴墨染面子的行徑,讓他頓時火了。
他惱火的打開荷包,只見里面躺著一張紙。
上面的并不是纏綿情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