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得找到當年給賢王看病的太醫(yī),他一定知道內情,賢王的哮喘十有八九是天生的?!彼V定道。
裴墨染的食指繞著她柔順的頭發(fā),“我已經派人去查當年的太醫(yī)了?!?/p>
云清婳心疼地看著他,“夫君這些年受苦了?!?/p>
“蠻蠻,這些年我已經習慣了,從小裴云澈考得一次甲等,就能得到父皇的夸獎,而我得考十次,才能被父皇多看一眼。我不覺得苦,我只覺得委屈了你,無端陪我吃苦?!彼麪恐氖帧?/p>
她勾勾手,“夫君,你過來?!?/p>
裴墨染警惕地俯下身,“蠻蠻,你不會又想扇我的臉吧?”
她忍俊不禁,她勾住他的脖子,唇瓣落在他的唇上,“蠻蠻知道夫君并非池中之物,我不覺得苦,我只覺得可惜,本來我們應該是青梅竹馬的?!?/p>
他的心軟成了一灘水,捧著她的臉以吻封緘,動作溫柔。
云清婳半推半就,良久,裴墨染才放開她。
二人相擁而眠,一夜好夢。
……
翌日清晨,天蒙蒙亮,裴墨染便準備去清心閣。
蘇靈音是裴云澈的細作,還是有必要安撫的。
“王爺不留下用膳?”飛霜問道。
“肅王要去找蘇側妃訴衷情,怎能吃玄音閣的早膳?”云清婳陰陽怪氣道。
裴墨染的頭皮發(fā)麻。
他委屈地蹲在她身前,“蠻蠻,我也不愿的,你別拿這種事說笑。”
貼身太監(jiān)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每次一想到要看王爺跟蘇靈音演戲,他就膈應。
她輕笑,“好?!?/p>
“爹爹要去干正事,你們兩個臭小子乖些,別鬧娘親。”裴墨染輕撫她的肚子,溫柔地說。
飛霜的眼中劃過異色,“王爺怎么知道主子肚中是男孩?莫非太醫(yī)看出來了?”
裴墨染的嘴角上揚,他壞笑地看了眼云清婳,“蠻蠻,我不知道你腹中是男孩還是女孩,但我知道里面是一對小老虎?!?/p>
“為什么是老虎?今年不是虎年,我跟你也不屬虎啊?!彼行┿?。
撲哧——
飛霜、貼身太監(jiān)同時笑噴了。
裴墨染不語,轉身就走。
少頃,云清婳反應過來。
她惱怒地隨手拿起一個橘子,狠狠往裴墨染背后砸,“裴墨染!你敢罵我是母老虎!”
橘子砸在了門框上,裴墨染嗤嗤地笑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