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培玉掀開營帳,已經(jīng)進去,就在云清婳準備入內(nèi)時,一只鐵鉗般的大掌死死扼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夫君?!嘶……好疼,夫君,您這是做什么?”云清婳紅了眼,委屈地揚臉問。
裴墨染的理智被妒火燃燒殆盡,他低斥:“住口,不許喚本王!你膽敢背著本王私相授受,你心里可還有本王?”
云清婳眸子一震,使勁搖著頭,“王爺,有什么話我們回去說吧,算妾身求您!”
她眼中的淚欲滴不滴,再配上這般嬌美的容貌,誰看了不會心軟。
“……”裴墨染怒火上涌,理智正在來回拉扯。
正所謂遲則生變,若是給了云清婳時間,裴墨染心軟了該怎么辦?
“云清婳!方才我們都看見了,你手上的不就是定情信物?若是我們沒來,恐怕你跟賤人已經(jīng)在里面逍遙快活了吧?如此水性楊花,朝三暮四,虧王爺對你這么好!”趙婉寧伸出手,指甲都快戳進云清婳的眼睛。
云清婳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,她羞憤道:“王妃,同為女子,您知道這樣的指責(zé)有多嚴重嗎?我云家乃是陛下欽點的清流世家,豈容你污蔑?”
“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好,我這就抓了奸夫現(xiàn)形,看你還怎么抵賴!”趙婉寧走上前,就要掀開營帳。
云清婳抓住她的衣袖,眼里急得都快要冒火星子,“不!王妃,不要沖動,妾身求你了!”
趙婉寧心里快笑瘋了。
看來這個賤人已經(jīng)山窮水盡了。
“滾開!”趙婉寧狠狠推開她。
“啊……”云清婳羸弱的身子撞到了柱子上,脊背生疼。
呼啦——
趙婉寧正義凜然地掀開營帳,故意拔高聲音,“王爺,我這就幫您抓住奸夫!真是下作,不要臉的狗賊!”
可看到營帳中的人,她瞳孔地震,全身都被凍住了。
啪——
一記清脆的耳光,狠狠甩在了趙婉寧的臉上。
“啊……”
她摔倒在地,臉蛋火辣辣的疼,嘴角流下了血。
“賤婦!”威嚴渾厚的聲音從帳中傳來,不怒自威,貴氣渾然天成。
裴墨染撲通一聲跪下了,“參見父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