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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玄音閣,飛霜忍不住發(fā)牢騷:“趙婉寧真是惡心!當眾給您難堪,以為這就真能刺激到您?咱們才不中計!”
“不!咱們要中計!”云清婳冷不丁笑了。
正好,過幾天是她的生辰呢。
每次裴墨染一誤會她,表面上都是她在受委屈,可之后狗男人就會加倍補償她。
誰是占便宜的人,還不一定呢。
他就是要激怒裴墨染,再讓他愧疚、后悔,然后求她原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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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幾日,飛霜就提著茶點去了詔獄外,說是邀請肅王回府陪云妃用膳。
許多重案即將結案,當下正是最忙的時候。
屬下通傳后,裴墨染胸中的躁意叢生,他蹙眉道:“蠻蠻怎么如此不懂事?爭寵爭到這里來了!此處豈是女人能來的?”
“還不是您慣的?”一個副將打趣。
裴墨染的臉沉了下去。
他不希望蠻蠻恃寵而驕,不希望蠻蠻變得跟趙婉寧一樣。
放在以前,蠻蠻只會送茶點,但絕對不會邀寵。
可今日怎么這么拎不清?
“那茶點還要不要?都快一天了,王爺就用了一頓飯。”乾風拱手問。
裴墨染口嫌體正直,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。
進宮述職后,裴墨染本想回北鎮(zhèn)撫司,可他收到消息趙婉寧從樓梯上摔下來,當即策馬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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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心閣。
趙婉寧冷笑,“有了云清婳當炮灰在前面頂著,這么一對比,不懂事的就是云清婳。”
“王妃英明?!鼻鄼崖唤浶牡乜洫勚?,心里卻隱隱不安。
這般浮躁,不像云清婳的性子。
她素來能忍,頗有心機,為何被激將幾句就真的派人去找王爺?
恐怕還留有后手啊。
青櫻正想說出推測時,門被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