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墨染猝然跪起身,反扣著她的雙手將人按在榻上,一招制服,“真是反了天了!真當(dāng)本王拿你沒辦法?”
他覺得不解氣,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。
“疼……”她千回百轉(zhuǎn)的嬌啼。
“以后還敢不敢了?嗯?”他賤兮兮地湊在她面前,笑問。
云清婳的眼淚噗噗往外冒,“您欺負(fù)人,您打我,您打我……”
她是真的生氣了,這個死直男!
勝負(fù)欲這么強(qiáng)!
一言不合就擒拿她!
裴墨染有種中計(jì)的感覺,她怎么玩不起啊?
當(dāng)然,他沒敢說出口。
“本王跟蠻蠻鬧著玩呢,本王哪舍得打你?嗯?”他放開她,手足無措的將人拉進(jìn)懷里哄。
他吻著她的眼淚,心里焦灼。
云清婳只是一味地哭,就是不理他。
裴墨染常年混在軍營,哪懂怎么哄人?
“別哭啊,那你想怎么樣?你也打本王?”他攥著她的手,使勁往自己胸口打。
云清婳縮回手,哽咽道:“夫君,妾身困了?!?/p>
裴墨染不敢招惹她,“好。”
他將她塞進(jìn)被褥里,吻去她眼角的淚。
趁著裴墨染轉(zhuǎn)身,云清婳伸手在他翹臀上拍了一巴掌。
他渾身一僵。
半晌,他回過身,冰著臉垂眸,居高臨下地盯著她。
他雖離京十年,不拘小節(jié)慣了,可畢竟是皇子,怎能被女人打屁股?
云清婳犯怵,正想跪下告罪時,裴墨染俯身,兇狠地堵住她的唇,“今夜不必睡了!”
撩撥的后果是云清婳承受不住的,她感覺腰都快散架了。
……
肅王府后門。
寶音下半身的衣裙都是血,布料跟爛肉黏在了一起,她趴在地上,扯著趙婉寧的衣裙,“王妃,奴婢不想走,奴婢還想要伺候您啊……”
“寶音,我會讓你回來的,這些銀子你先拿著,我不會拋下你的。”趙婉寧從袖中拿出鼓鼓囊囊的錢袋遞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