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!迸崮締÷暤?。
皇后頷首,她又道:“你們兄弟倆都是母后的心頭肉,萬不可再像方才那樣發(fā)生口角了。”
裴云澈拱手道:“讓母后擔(dān)心了?!?/p>
“兒臣告退。”裴墨染冷冷的撂下一句話,拉著云清婳轉(zhuǎn)身就走。
皇后頃刻換上了嫌棄的表情,“本宮當(dāng)初為何沒有掐死他?居然讓這禍害毀了你的立儲之事!”
“墨染沖動魯莽,就算真有心爭搶,也不足為懼。只是一想到他可能生了異心,兒臣難免心寒。”裴云澈嘆了口氣。
“云澈,你太過仁善,只是一條狗罷了?!被屎蟛恍嫉睦浜?。
……
宮道上,裴墨染與云清婳一前一后走著。
他的步伐很快,云清婳已有六個月身孕,根本追不上。
“夫君?!彼鲋笱瑲獯跤醯恼驹谠?。
裴墨染回頭看著她,心尖一軟,他走回去,張開雙臂抱住她。
“怪我,我沒顧及到你?!彼乃岬馈?/p>
云清婳伸出手,一下下的輕拍他的背,“夫君沒有錯,不要聽他們胡說?!?/p>
“無論夫君做什么,我都會站在您這一邊?!?/p>
“蠻蠻,幸好,我還有你。”裴墨染的心空落落的。
就在這時,太監(jiān)總管拿著拂塵,似笑非笑的走來,“肅王,陛下有請?!?/p>
裴墨染的眼中閃過迷茫。
圣上的心思,他揣測不來。
……
云清婳在御書房外等候。
裴墨染一人進了御書房。
皇上坐在軟榻上,手里捏著奏折,他蒼老的雙眼閃著矍鑠的精光,炯炯有神。